苏子悦轻轻地点了点，就觉得他将自己搂的更紧了，她几乎要不过来气了。

一次面对这样冷静的苏子悦，闵墨又是不知该如何反应，又是愣了许久终於憋出一句：“你还好吧？”

“谢谢你。咱们走吧。”苏子悦说完，径直离开了礁石屋。

鲛人怕她咬坏了牙齿，将她扶起。只见泪水已经爬满了她姣好的脸庞。他将脸凑近她，伸出贪婪的舐她脸上的，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品尝这样的美味了吧。

“要是我也死了你也会为我难过麽？”闵墨将埋进苏子悦颈间，就像个孩子一样问出这个问题。

苏子悦离开闵墨的怀抱，不知他为什麽突然有此一问。却见闵墨正色的望著自己，等著自己的答案。她想了很久，回想起自己初见素蝶时他欣喜若狂的样子，回想起他无奈地由著自己撒甩赖。接著她又回想起初见鲛人时，他对著明月歌唱时的样子，回想起他平时虽然你总是对自己凶巴巴的，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甚至还是极其溺自己的。

这次却是苏子悦先开口：“你又来接我了？”

苏子悦扑进他的怀中，一口咬在他肩膀坚的鳞片上，各的牙齿都要碎掉似的。她说：“你别死，求你了。”

闵墨无言以对。

“他们死了你就这麽难过？”闵墨又问。

对於一个女人来说，穷其一生也不过是想找一个能够真心疼爱自己的良人。如果能和他们其中的谁就像一对普通夫妻那样过完一生，也一定都是幸福的。如果是这样，留在这里又有什麽不可以呢？这里的

闵墨这一次依然是亲自来接苏子悦，他一进来见到的就是一地的珍珠和抱著鲛人尸痛苦的苏子悦。见到她哭得这麽伤心这麽无助却是为了别的男人，他心中浮现出说不出来的苦涩之情。他走过去，却半天不知该如何开口。

闵墨愣了一下才急忙追出去，一把将她抓住，然後紧紧的搂在怀中。他不想放手，他怕自己一放手就会再也抓不住这个女子。他说：“我嫉妒他们。”

闵墨几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接著说：“那……你愿意为他们留下来麽？你愿意放弃回到人类的社会去麽？”

苏子悦又说：“闵墨，我可不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我想要清净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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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悦摇了摇，说：“我累了。”

闵墨下意识的点应：“好。”他好像是第一次听她心平气和的喊出自己的名字，他心一颤，觉得她唤自己时的声音是那麽的好听。只是不知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喊那两个人的？

闵墨因为她这个“又”字心中无端一痛，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苏子悦就这样任由他著自己的眼泪，忽然就觉得上一沈，只觉得鲛人的重量全压倒了自己上。她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她最不希望见到的事，又一次发生了。她抱著鲛人的尸，无助的哭著。

苏子悦将鲛人的放倒在石床上，就像他平时睡觉的样子。完之後，苏子悦回对闵墨说：“走吧。”

苏子悦闻言子一僵，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麽，只好继续保持沈默。

苏子悦犹豫了很久很久才说：“我不知，真的。”

承欢的样子，喜欢她的一颦一笑，喜欢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