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梦到了那天!
云星烦躁的把枕tou丢在地上,拳tou握的紧紧的,手上的pi肤几乎呈现透明色,可以看清里面的青jin,蜿蜒而下,没入睡袍中,说不出的潋滟。
“啊哈…”
shen下麻yang腰bu一ruan,细碎的呻yin声从他嘴里吐出,小少爷掀开被子,看了看剩下的花xue。
昨天睡觉是没有穿内ku的,但花xue却主动找到了睡袍的一角,把它xi允进里面吞吐,睡袍上全是粘腻的yeti。但却没有jing1ye,小小云疲ruan的半ying,只有最ding端吐出几滴淫ye。床单如小儿niao床一样,已经shi透了一大滩,这种情况在那次之后几乎每晚都出现。
云星勾了勾chun却说不出的苦涩,心tou涌起不知是羞还是恼的情绪,拳tou重重的砸在被子上,茫然的看着屋ding的白炽灯。
那些人也没说错,可不就是sao货嘛?
过了好几年了,saobi1明明已经恢复了纯洁的模样,却似乎有什么坏掉了,午夜梦回间,花xue总是回味那天被进入的zhong胀,留恋被充满的感觉,甚至,想要被tong的更深。tong破chu1女mo,tong破gong颈口,被大肉棒进入子gong,深深的拥有。
可自己是云星,云家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怎么能像个女人一样依附于男人呢…
他咬了咬艳红的chun,脱下衣服,赤shenluoti的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面,看着镜子里的白nen如玉的shenti。
当年被那群强jian犯玩弄的艳红的nai子已经恢复了粉nen,再加上发育,鼓起了一个小包,不负当初的平坦,ruanruan的弧度,一看就不是男子的xiongbu。
ru晕随着发育变得更大了,颜色看着纯洁,但是大大的ru晕,ying的像石tou一样的小果子,都在诉说着,这是个sao货。
xiongbu麻yang,saonai子想要被男人cu糙的手捻起来rounie,被shi漉漉的she2toutian舐,被牙齿啃咬啃咬,被大手拍打。
最好xiong再大一些,被男人cu糙的大手拍打dang漾起ru波。nai子被玩的红红的,dai上金色的ru环,大着肚子玩出nai水,被男人允xi,用xinaiqi储存,给男人带出去喝,在家当小nai牛。
云星想着,手不知觉的就抚摸上了自己的ru尖,ru尖出奇的min感,手感很有弹xing,就这样一碰,下面的花chun就liu出了lou珠。
小少爷皱了皱眉,不喜碰花xue,另一只手抚摸上小小云,上下lu动,想要通过男xing的qi官高chao。
可小小云只是半ying着,始终没办法完全ying起来,she1出jing1ye,证明自己还是个男子,是个正常鸡巴。
云星眼角红了,泪光在眼里打着转。
自从那天之后,小小云不guan怎么样,都再也没办法she1出jing1ye,他只能通过下面的花xue高chao,每天醒来都像小儿niao床一样,床单必须一天一换。
甚至zuo梦不自觉用小bi1磨着床脚,达到绝ding高chao。也只有花xue高chao的时候,小小云才能ying起来。
他为了小小云能she1出来,玩过自己的花xue,可,哪怕花xue高chao,小小云再ying,也始终没办法she1出,反而让花xue变得更加min感,饥渴。
这种情况云星只在xingnu营里见过,那些sao货,被从小调教,教官不允许他们通过前面高chao,被调教的是能通过后面高chao,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也she1不出jing1ye。
可自己…
粘腻的淫水从小xue里吐出,太多了挂成细丝,滴落到地摊上,变成一摊小小的yeti…
真的是因为是天生的sao货吗?
推开门小少爷意外的发现,颜子宸蜷缩在门口,像个大狗狗一样,像王子的恶龙,守护者在门前。
颜子宸听到动静,警觉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到云星,眸子变得亮晶晶,仿佛他是他的全bu。
云星被他看的一愣下意识的避开了一瞬,才问dao,“你怎么在这儿?”
昨天已经给颜子宸安排了房间,他现在不应该在他的房间里吗?
颜子宸静静的看着云星,像一只乖顺的犬,沉默了半晌才回答,“给你守门。”
云星突然就乐了,摸了摸他的发。
昨天佣人给他上上下下的洗了好几遍,shen上现在已经很干净了,穿着舒适的卫衣,小少爷这里一切都是名牌的,穿在颜子宸shen上有些低调的奢华。不像nu隶而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
也是,他本来就是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