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隽那里不仅大,还入的尤为久,寻常女子哪里受得住那般挞伐。
“二姐真……”薛云泽咬了咬,有些心虚的看向薛
。
着。
“这丫啊!闹着要来同你玩。”薛
笑着坐了下来。
薛云泽赶紧将他抱到了罗汉床上。
后来也想再物色个妾,却总没有合适的。事情便拖了下来。
薛抚摸着小腹,“日日往外跑,我也是累了。那边伯娘让我好生歇息,养胎要紧。各种宴会,要紧的再喊我,不那么要紧的,便能避则避吧!”
“三舅舅……”贺婉容一边喊一边往罗汉床上爬。
“你安心的伺候他便好,不必觉得我会生气。”
贺婉容倒是自顾自的玩的高兴,但他还是让珠儿将贺婉容抱到院子里去玩一会儿。
珠儿赶紧沏茶拿点心。
“二姐今日难得不必出门?”
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女子想要同旁人分享夫君吧!
本还指望着像姨娘所说,过了初次便好。可并不如她所愿,之后的每一次行房她都觉得可怕,简直是受刑。
“说来不怕你笑话,伺候他,我着实有些吃力。”薛将声音压的很低。
“二……二姐……我……”
“阿泽,今后二姐可指望着你帮着分担了。”薛说的认真。
“二姐是该多歇息。”
金枝玉叶的,要什么有什么,好端端出什么家啊!
她也是无法,便将那丫鬟小厮除了籍打发出去了。
大姐接他去安阳侯府,是因为无子。可二姐自己有女儿,眼下又怀了孕,况且和二姐夫一直很恩爱……
一想到昨夜的事,薛云泽也脸色微微发白。被那长到可怖的阳物
弄的死去活来,他都觉得自己会被弄死在床上。
可也不能一直躲避,只要没有个儿子,贺家和薛家的长辈便有促。
“啊?”薛云泽一惊。
寻常男子下面并无贺隽那般天赋异禀,故而承受起来并不难,也就能从中得趣。
“咱们姐弟,没什么怕羞的。”
好像连五脏六腑都要被弄坏……
薛忽的想起刚成亲的时候,他对贺家这桩亲事虽不大满意,可尘埃落定,也只能接受父亲的安排。
她也是从那个丫鬟口中得知,行房并非都是那般痛苦的。
“别胡思乱想,你能来给我个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薛
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咱们这等人家,没有自己有孕,就让夫婿守空房的
理。总要有个人,是你总比旁人好。”
女子皈依佛门的,大多是遭逢了痛苦,或是日子过不下去了的。
忽然多了个他,二姐真就不介意吗?
薛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握住了他的手,“你二姐夫,我可就交给你了。”
可她不曾想,房之夜会那么可怕。
那可怕的巨物贯穿了她的子之
,寸寸深入,她疼的恍惚起来,觉得是被利刃
生生的劈开了
子,那利刃还不停歇的往深
搅动,进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
好在有了女儿后,她也就找着各种缘由躲避同贺隽行房,有时晚上便同女儿一起睡。
她便只能盼着早点生个嫡子,今后有了依靠,再想法给贺隽纳妾。
正说着话,却是薛带着贺婉容进来。
日日这般,确实让人受不住。
薛云泽赶忙看了贺婉容一眼,唯恐让孩子听了去。
像是巨大的楔子被重锤一点点的锤击进去,将她凿穿,弄坏。
“其实……二姐和二姐夫一直很恩爱,二姐夫不是始终没纳妾吗?”
出嫁前姨娘便告诉过她,女子破是疼的,可过了初次便好,让她忍着些。
“我倒是宁可他纳个妾。”
后来竟还伙同一个小厮偷跑,被抓回来后,哭的厉害,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伺候贺隽了。
没曾想那丫鬟也是不用的,伺候了一次就怕的厉害。
可这般谈论,还是觉得脸上的很。
故而忍过了新婚的那一个月吗,她便趁着来了癸水,安排了陪嫁丫鬟去伺候贺隽。
可她没想到会那样疼,疼的几乎要死去。
那一夜过后,她竟是有两日下不得床,对于行房之事只剩下满心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