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略有些诧异。本来还觉得昨夜长姐这等安排,姐夫或许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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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桌角又一次撞上花,酸麻感
窜全
,阳物也随之颤抖着
出一点
水来。菊
里的抽插还没完没了,阵阵快感的堆积下,他浑
颤抖着,忍不住的哭叫,嗓子也干哑的厉害。
“昨夜……”
“是。”
薛清宁已用过早饭,正慢悠悠的喝着茶,见了他面上起了笑意。“侯爷给你安排了芷兰院,我让人开了库房,挑了些摆设。你过去了看看,若有不喜欢的便让人换。
听到屋里的动静,珠儿走了进来,“公子可要起了?”
“芷兰院一直有人打扫,不必怎么收拾,侯爷说公子今日就可以搬过去。”
“今后好生伺候,一大早的我便让人送了些药材回家,严姨娘的子你不必担忧。”
还是胀的厉害。
想到昨夜的事,脸上一阵阵发。他那样不知廉耻的去伺候,只怕大姐夫要觉得他是个极淫贱的人。
前的阳物也
立了起来,随着菊
里的刺激颤抖着。
屋内一应摆设都是上品,光溢彩。
“真紧。”冯尧着寸寸
入。
走到了桌边,冯尧恶意的让桌角的尖抵住了他的雌
,随着
后的每一次捣弄,桌角也一次次的撞击着雌
,偶尔撞上花
……
“不……不要这样……”坚的桌角一次次的撞击厮磨,又疼又酸。才承欢过不久的雌
漉漉的滴着水,将桌角浸
,淫靡的惊人。
起来洗漱后,薛云泽便去见薛清宁。
“咱们姐弟何必言谢,你只需记得,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薛清宁握了握他的手。
过多的快感几乎要让他崩溃。
珠儿赶紧倒了杯水递给他。一杯水喝尽,才觉得咙中的干渴缓解了。
当日薛云泽便搬去了芷兰院,芷兰院地方大,栽种了许多芝兰香草。
菊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成了个
红的肉套,艰难的吞吃着巨物。
随着冯尧的走动,抽插的幅度更大,不时的磨蹭过菊里最受不住的点,他越发的受不住。
“不要了……饶了我……”
“昨夜是侯爷送公子回来了,侯爷还说了,今后将隔的芷兰院给公子住。”珠儿笑着说
,“想来侯爷还是看重公子的。”
狠狠弄了一会儿,冯尧便将薛云泽抱了起来,边走边一下下用力
入。
“我渴……”
又是设局,又是下迷情香的,落在谁上都会不喜。
淡淡的花草香气在院子里弥漫着,沁人心脾。
等阳物全没入,冯尧这才抽动起来,先是缓慢的试探了一会儿,见这菊
渐渐适应了,才快速抽插捣弄。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只觉得上疲累的很。
“多谢长姐。”
他不知漫长的
事是何时结束的,等再清醒,已是天亮了。
“不……”薛云泽咬着下,呜呜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