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他的怀中放声大哭,直到被抱到沙发上也不能停止,似乎不犯了多大的错误,只要接受一场严厉的惩罚后,就能得到温
的怀抱,一切都能够得到原谅,一切又会有崭新的开始。
戈低着眼睫,沉默不语,但这句话似乎戳到了心脏,令她再一次委屈地埋进他的
口,
“……可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得跟你一样!什么时候才会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别人!”
“最后五下。”
“即便今天被抓的是你的犹太朋友,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悲剧也不会发生。”
他翻出她的脸,对上她浸满泪水的眼睛,“因为我不能允许遗憾落到你上,你明白吗?你拥有犯错的机会,何况这不是你的错,也
本没有发生。”
几乎重合的落点,大内侧接连隆起来,火上浇油,她的手垂落在两侧,抓了又松,嘴巴发出急促又尖锐的哭叫声。
最后一下,他丢开军尺,抹了抹她的脸,伸手把人揽入怀里。
戈啪嗒掉着泪珠,牵动着微红的嘴角说,“因为我既无能,又愚蠢……”
“惩、惩罚先生………”
“…………”
海因里希叹了声气,摸着她的发说,“这的确很难,因为这个社会对你并不公平,但你得明白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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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横抱着她,掌心抹着药油轻着朝外的屁
。怪可爱的,海因里希盯着装饰镜上的反
勾起笑来。
“但是西西,你是不是忘了,你才十八岁。”
“会有那么一天的。”
“再说一遍你刚才想要的是什么?”
啪!啪!啪!!……
“为什么?”
啪!
“不会,我不会……”她早已认清这个事实。
“结束了。”他着她的
发说。
等怀里的人终于哭够,他才把她翻过来,干净脸后喂了点水,等到她足够冷静,才正式开始今晚的谈话。
“我必须告诉你,不今晚我对你的惩罚有多么严厉,唯一目的都只是为了消除你心里的不痛快,仅此而已。”他挽着她的
发轻声说。
新一轮求饶后, 军尺重新贴到靠近最上方的那
痕迹上,轻轻摩挲着。火辣过后是抓耳挠腮心急火燎的瘙
,戈
着鼻子,
咙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你对十八岁的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严格了?”
可他同时又说,“可是西西,你仍然会拥有很多机会,因为我会为你善后,而我上拥有的一切,也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