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任何事。

        不想杀了他们，你下不去手。没办法为对你好的人报仇，没办法为自己报仇。两边都是救过你的人，这些恩情，足以杀死你。

        “求求你……”你爬向他们，“不要再继续了……”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黑的枪口直指你，米斯达严肃的表情，在他眼中，你只是一个骇人的会吃人的怪物。

        你哭得很难看。

        终于明白乔鲁诺的心情。

        他当初有多难过于你害怕他，现在的你就有多难受。

        不会再有人安你。

        他们走了。

        没过多久，梅洛尼赶过来，看你这样，拍拍你，让你节哀。

        你抱住他。

        哭到反胃，不想让他去送死，把他包成了粽子。梅洛尼叫你放开他，不要碍他的事，你一边哭，一边把他揍晕。

        不想活了。

        但是又死不成。

        好讨厌。

        你边哭边离开这伤心地，你想离开意大利。

        失踪许久的普奇神父终于登场，你哇哇乱哭，用手疯狂殴打他。

        自己到底错什么了？

        凭什么要这样待你，你上辈子是个变态杀人魔还是给某个神明喂粑粑，这辈子这样对你？

        “喂，你冷静点，发什么疯，我这才刚过来，你怎么回事？”

        普奇神父左右闪躲你的手，你不他什么反应，见无论如何都拍不到他，纵起，扑到他上。

        你掐住他的脖子。

        手捆绑他的四肢，你想杀死他。他杀过你，你凭什么不能杀他。但你知他和你一样不会死，他只会跌入另一个时空，你也会如此。

        不什么，都只是在自。

        恩里克・普奇起气，你的手劲愈发的大，指甲抠进他咙的肤，他很痛苦，张着嘴，渐渐呼不上，你终于感到爽快。

        你笑了，笑着笑着，又开始哭。举起他的往地上砸，血花溅到你脸上，你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你只听见自己在笑，又听见自己在哭。

        没力气了。

        渐渐松开他的伤口，你趴到他僵的上。

        你感到自己在伤心。

        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伤心。

        内心深漾起撕心裂肺的痛感，萦绕着你难以呼。

        恩里克・普奇没有死。

        他抬起手，你以为他会杀你，因为你竟敢这样对待他――他却只是抚摸你随抽泣起起伏伏的脊背，一下又一下，让你渐渐安歇。

        再一次醒来，你被痊愈的普奇神父拖至DIO边。

        “我就说过，你会来见我的。”DIO合上他手里的书，他的床边躺着一群死去的人。

        他刚杀完人，对他来说，只是刚吃过一顿饱餐。

        “准备好与我合二为一了吗？”他贴在你的耳边，“不要害怕，你会很舒服的。”

        你不知他要干什么。

        DIO的嘴贴在你的脖，尖尖的刺感，像被小猫啃咬，他的牙齿刺进你的肤。

        你感到有东西正在走。

        酥酥麻麻，他的手盛着你的脑袋，让你的重量都放在他的手上。意识正在走，伤心也在失，对外界的感知也是，记忆也是。

        它们没有消失于虚无，而是入他的，他走你里的毒素，让你的回归空壳，而他，将与你的痛苦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