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警告的小孩，确实要好好教训一顿，才会长教训。”

        她得意地看向莫恒，像偷腥成功的小猫，推开他就要下车：“谢谢莫老师啦，老师再见！”

        莫恒充耳不闻，他寻到隐藏在团簇阴里的小珍珠，两指住，捻着拉扯。

        “痛？”

        他紧缚住阮蓓的双臂，任由她躺在自己怀中。少女乌发散乱，眼眸惊慌，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伸入裙摆底下。

        冷厉的声音从后传来，阮蓓靠着莫恒的，听见他有规律的心，心中却一阵一阵泛着冷。她听见莫恒说：

        阮蓓惊诧地转过，对上莫恒的双眼。他俯视着她，角微勾，昏黄的路灯照来，他一半脸沐浴在灯光下，一半脸隐匿在黑暗当中。光与暗在他立的面庞割裂开，在阮蓓惊恐的目光中，他收起了平常挂在嘴边戏谑的笑，角平直，一如他一点一点撕去了斯文的外表，眼神染上阴翳，渐渐显出压抑下的疯狂的，本真。

        炽热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内捻着两阴，中指探入其中，深陷入花口，在其间打转。他故意下了力气，阮蓓被得疼痛发麻，红轻启，逸出一声痛呼。

        甜腻的味在口间绽放。阮蓓吃糖从来不嚼，而是在下，慢慢感受糖在间化开。她对糖总有点奇怪的怜悯。

        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到了。”莫恒停在路边，转看向阮蓓：“这是你家吧？”

        阮蓓没有回答。她窝在车座上，侧向车窗。乌黑丝亮的长发披散下来，映衬着侧脸更加白皙小巧。纤长的睫搭在脸庞上，红微张，呼匀长。

        莫恒稍侧看去，是少女恬静的睡颜。他顿了顿，轻摇阮蓓的肩膀：“到了，阮蓓。”

        然而当下，猫咪伸出利爪，狠狠制圄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鼠：“阮蓓，我给过你机会了。”

        猫鼠的位置骤然调换。或者说，莫恒一直是懒得激起波澜的猫，任凭小鼠肆意攀咬，不动声色。

        阮蓓忽然想起卫生间里，女生低声却激动的悄悄话：

        齿间烈的烟草味混合着香味相互交，阮蓓尝到甜，心满意足地要撤回，分离，一银丝暧昧地拉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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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啊……轻一点……轻一点嘛……”

        车门卜一打开小，阮蓓突然被后的一大力扯着向后倒去，后伸出一只大手，将车门再次闭紧。

        可怜啊。阮蓓边撕开糖纸，边想：不过，莫恒也不见得多么爱他老婆，估计只是作为男人的面子过不去罢了。

        拥挤的路段慢慢疏通，而后一路通畅。不多时，黑色的奔驰停在阮蓓家楼下。

        “啊！”极度的疼痛伴随着零星快感传来，阮蓓忍不住想要推开莫恒的手掌：“不行……不行了呜呜呜……好痛啊莫老师……”

手蜷起，支在下颚，凸起的结下是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金丝边眼镜架在高鼻梁上，显得斯文有礼。然而他的侧颜被白烟萦绕着，周弥漫的烟草味又赋予了他迷蒙的颓唐。

        忽然贴上一片柔。带有味的小先是他的薄，随即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勾缠上他的。

        “他老婆出轨了！”

        没等他有接下来的动作，突然间，一双藕臂缠上他的脖颈，柔的女骤然靠近，他睁大了眼，镜片映上阮蓓带有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