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后哭。

        “啊……对不起啊，我觉得这声音很小了。”拿着枪的男人扶了下他自己的帽子，展示他的枪。

        “怎么了？”我坐她旁边。

        这奇妙的展开太过于像我某一次的意淫，怀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谁设下的幻象陷阱。

        “不用，我也要向你歉，治疗脸的医药费我会补偿。”

        姐姐脸红着收下花，低微笑。哄好了，这招数真好用。

        “我不知……”

        对方这么说，我想回绝，一想到家里的情况，转口同意。

        也许枪响并不能被我的手掌挡住，姐姐缩在我怀里，像遇到灾难的兔子那样发抖，我觉得可爱。让我很想亲她一口。

        这几个男人总想对姐姐搭讪，姐姐犹豫间带着警惕。我握住她的手，也明白，作为亲弟弟，对这些外人没有任何威胁。

        “姐姐？”

        一路上，姐姐都紧紧贴着我的，我的手臂被埋进她的，她感觉不出来吗？还是故意的？

        姐姐一直不安地陪我，直到医生说出很快就能恢复、不会毁容，姐姐才松一口气，抱着我哭。

        那边解决完，布加拉提先生说要带我去医院疗伤，但我要先把姐姐送回家，他们似乎还没发现姐姐……嗯，我要保全姐姐的脸面。

        真应该先把那两人的下面弄断再把他们杀了。

        姐姐仍然一脸被恐吓的表情。

        “……”

        “……让……让初乃帮我看看……”

        姐姐显出犹豫，却还是要陪我去。

        我瞥了眼姐姐，她好像觉得这无所谓。

        ……

        他介绍自己是布鲁诺・布加拉提，负责理这片地区的黑手党。接下来他们要“理”这两名毒贩，让我们背过去。

        “我不想去医院！”姐姐着急，“我不想别人知，我……”

        姐姐撇过，“反正……你是

        “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在家！”姐姐突然慌了，抱紧我的手臂，“我陪你去！”

        另一边发出恶嫌的声音。那两个年轻人显然觉得太肉麻，我扶起姐姐，向他们谢，至少他们救了姐姐。

        我跟着姐姐去她的房间，姐姐坐床上，眼泪越越多。

        好在他们问到姐姐有没有恋爱对象，姐姐回复有，还是那个东方仗助。我一时都搞不清自己的心情，是该庆幸姐姐的追求者不会增多，还是该生气姐姐还喜欢那个东方仗助。

        ……这是现实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姐姐更多是因为担心我，而不是怕寂寞。

        回到家，姐姐去洗澡，我给自己上药，刚上完药，姐姐就裹着浴巾，眼睛泪地叫我过去。

        “就是……下面！”姐姐把脸埋我衣服里，“我感觉奇怪……”

        姐姐抱着我不说话。

        “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啊？

        “……”

        他如果知我看着哭泣的姐姐到底在想什么，就说不出“好弟弟”这种话了吧。

        “那两个人进去了吗？”我的第一反应是想抽他们。

        “姐姐。”我半蹲下，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将它变为花，“你哭泣的话，美丽的花儿也会凋谢的。”

        姐姐羞涩地接过，“初乃……你从哪里学到这种话。”

        我无言以对。

        付完医药费，布加拉提先生向我们告别。离开前，他似是好奇地问我，知他是黑手党，为什么不害怕。

        “但是……”我贴在她耳边，“不需要回去换衣服吗？”

        也是，她都让我她的了，她是真没把我当外人。

        我拉着姐姐走去一边，捂上她的耳朵。

        “嗯嗯，没关系。”我懂，姐姐这么容易害羞的人，我要照顾姐姐的心情，“姐姐想怎么办？”

        “帮我看看里面……”她脸红着，小声说，双手揪紧被子，“我自己看不到……”

        “……里面？”

        “真的没关系吗？”

        “没有……”

        他突然笑了出来，点点，“你也是个爱姐姐的好弟弟。”

        我心下不适，嘴上问：“那怎么办，去医院吗？”

        什么？

        “姐姐不喜欢吗？”

        等我反正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她已经躺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

        “初乃！！！”姐姐抱住我哭，“我好害怕呀！我感觉里面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