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徒劳地张嘴，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巴，只是在控颌骨，也消失不见了。她一边努力保持镇静，一边为自己可能的悲惨境地高兴得不得了。

床谷的蜘蛛下半长了两个紧闭的圆，那是进入生腔的入口，但并不会提供快感，几乎成了和阑尾一样的官，仅仅会在兴奋时出透明的浆。

        床谷说，近乎胡言乱语了，她吐出的生物钢材图形愈发混乱，纠成一团。

        画吧，在她上画，然后我就永远不会孤单了。难过时有人一起，愉悦时有人一起，沮丧时，生气时，高，死亡。我永远不会是……

        情绪合是尤其抽象的，简单理解就是两个人的心情得保持一段时间的一致，但一致的感觉难以找寻。这同样是日后发“互通五感”的必要条件。

        “我多想把你永远留在这个现实啊。”

        床谷发出轻柔的呜咽声，隔着衣物被割开的肤染红了布料。

        “留下来，让我抚摸你的饥饿，佩尔霍宁明白了吗？”

        “得到都是，我又要打扫了。”床谷的声音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又似乎很近。那些蜘蛛丝紧紧贴着她的肤，她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扒光的，只觉得丝线的感太棒了，就像什么高级被褥，让她一辈子都起不来床，而柔。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的快感是怎么样的。”

        佩尔霍宁的左右摇晃，眼睛往上翻。毒已经侵入她的大脑了。咀嚼是强烈且不间断的碰，太多了。

        床谷用手抚摸佩尔霍宁的脸颊，引起她又一声轻微的息。

        床谷温柔地抚摸她的下巴，这种力也足以令她弓起背，然后丝线在她上被扯来扯去。她想起那天夜里，和芬迦林的幽灵搏斗，那天晚上，她们的五感互通了――就像以前一样。她想起芬迦林死去时的感觉，声音逐渐远去，周围的空气变得异常寒冷，呼变得越来越慢，上到都痛，膀胱松弛，漏出……

        她说不出话了。

        什么才是感她已经搞不明白了。这种迷茫感让她想狂笑出声。

        她听见床谷说，一边说，一边在她的心脏附近用尖锐的东西刻出符号，将丝线染成了红色，每一次深刻的肌肤之亲，都让她更热一点，痉挛得更厉害一点。

        两条横线，穿过两条竖线，下面还有两条竖线，你和我。

        “是这样吗？共生。”

        房附近的丝线断开，将那粒尖端暴在空气中。

        “还有这个，佩尔霍宁。”床谷拿出组件的最后一块，项圈，将她套在佩尔霍宁脖子上伤疤一般的鳞片上。佩尔霍宁难耐地呜咽起来，双手伸向脖子，用指甲刮着它的表面，但项圈严丝合地紧贴她的肌肤，那种压迫感让她下了口水，红色的。

        床谷了一粒药在嘴里，吻上佩尔霍宁的嘴，药当然是苦的。佩尔霍宁感觉有点疼，却又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她的整个嘴巴都麻了，只能从视野里判断床谷在咀嚼，她的下巴的。

        床谷凝视着佩尔霍宁的眼睛，佩尔霍宁发出紧张的吞咽声。

        接着，来自另一个人的快乐淹没了她。她的呻声越来越大。

        她发现自己手中握着一把小刀，被床谷引导着到前。

        “我本来为你准备拘束衣，但这样穿不上，好在还有方案B。”      床谷微笑着，将手铐套在佩尔霍宁的手腕上，“镣铐，以防你伤到我。”

        “好宝贝！”

        脚铐与脚踝的形状完美吻合，卡入到位，仿佛原本就是佩尔霍宁的一分。她被刺激得出眼泪，蜷缩起双，将膝盖靠在自己的前。

        吞咽声，一口接一口，咕嘟、咕嘟。

        床谷的下巴沾满了红色的，为了克服恐惧与慌张，那张面容在她的认知中变得无比美丽且感。或者说，沾了血的脸本来就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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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确实没有吃掉芬迦林，她只是和芬迦林躺在一起，看着芬迦林被砸得血肉模糊的脸，从那里面找到一抹金色，凝视着光芒逐渐熄灭，想念那双眼睛笑得眯起来的样子，想念它在夕阳下凝视着花朵的样子。然后她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共生的契约，可以令二者互通五感，需要血、与当时的情绪合。

        床谷的毒牙刺入晕，冰凉又仿佛带电的从创口入，佩尔霍宁蠕动着，渴望地凝视着自己前的画面，感到那电辐式地影响着脊、心肺和其他所有肌肉群，血迅速涌向下腹，顺着她的下来，被丝线全走。

        “呃……唔……”佩尔霍宁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皱起脸为快感颤抖。接下来很难熬，床谷的手过她的小，抵达脚踝，她整个人被网拉起来，平躺在空中。

        “天啊，这种感觉……”契约只画到一半，床谷就整个人一抖，紧闭起黑溜溜的眼珠子，“来吧，佩尔霍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