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左右摇晃的尾巴停下了,耳朵也完全立了起来。
她发现那些卵是真实的。接着她取消了和贺春铃的会面,接着就是贺春铃来了……如果要让一切说得通,最好的解释就是,贺春铃也是假的,从那个幽灵开始,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让她把药吐掉,也是恶魔的阴谋。
芬迦林穿着第三通识院的制服,显然是学生时期的,不可能出现在29岁的现在。不过,那制服破破烂烂,芬迦林
上也脏兮兮的,不知
遭遇了什么。
如果她稳定吃药,只会让自己梦见不同时间线上发生的事,现在,时间线开始互相串门了。
要验证什么是真的,也很简单,只要她吃药,如果吃了药之后,再去和贺春铃确认今天发生了什么,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好吧,PN,你们赢了。”佩尔霍宁对着空气说,将下的药
翻上来,再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咽了下去。
“话说,你不是要上早班么?”
她关上门,和PN对视,眯起眼睛说:“你是不是告密我不吃药了。”
然后她和那个幽灵爱了,就像她们以前那样――这个念
很诡异,她不记得以前是怎么样的,关于与芬迦林的亲密接
,她只有在澡堂里的那段记忆。但她莫名感到一切都是熟悉的,芬迦林的
温,芬迦林的羽
,芬迦林的
肤,芬迦林的嘴
,芬迦林的呻
。只是当她挤压芬迦林的肚子,引来的却是撕咬,她的
咙被咬了个稀巴烂,芬迦林的脸上都是血,于是她反击了,把幽灵的翅膀掰脱臼,又拿来凳子,将幽灵砸得面目全非。
佩尔霍宁点点,目送着贺春铃坐上轨
车,PN缠绕在她的手指上,跟着她挥手的节奏摇晃
子。
[千真万确。]
那双烈日般的眼睛也不再闪亮。
“谢谢你关心我,妈妈。”
“拜拜!”
“啊……哦,对、对哦。哎呀,我迟到了!”
之后就是寒冷,她感到血充满了肺
――无法呼
。无法呼
,无法说话,无法移动,视线也涣散了。她会被呛死在自己的血
里。
但第二天她在地板上醒来,什么也没有。那个幽灵,脖子上的伤口,都消失了。如果是这样,那确实只是她的幻觉,可接下来她发烧了,她发现内被什么东西填满,很想吐。
“还有关于那对指环,如果异联系你,记得叫上我。”贺春铃人都出去了,还不忘折返回来说。
之后,贺春铃演技拙劣地一边叮嘱她照顾好自己,一边强调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帮忙,一边收拾东西,在二十多分钟后才不紧不慢地站在她家门前,还抽空问了PN今天的天气。是晴天。
“你又这样叫我……”贺春铃不好意思地转转耳朵。
她拿上法杖准备去智斗歹徒,被黑暗中呆呆伫立的人影吓了个半死。
前天晚上,她听到客厅里有声音,就像浣熊在偷吃东西。
佩尔霍宁对贺春铃微笑,将药进嘴里,喝水,大声吞咽,然后张开嘴巴,伸出
,证明自己吃了。
[怎么会!我的主人可是你呀。]
“嗯,我知了,拜拜。”
看着她把药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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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总是这样?除了在彼此上割出伤口,留下创伤以外,没有别的拉近距离、让心与心靠近的方法――简直就像灵魂不是自己的了一样,佩尔霍宁的大脑擅自想着这些内容,这些让她联想到那个幻境的内容。她扮演着一个角色,和另一个角色是形式上的爱人,就像有一双大手将她们强行绑定在一起。
“真的?”
“你是真的吗?”对她的问话,那个幽灵也不回答,动作诡异,不像人类。
她凝视着垃圾桶,突然有些犹豫自己停药的决定是否正确。毕竟,客观来说,她不吃药确实让病情变得更严重了。
但佩尔霍宁还是把PN扔进了抽屉里,然后才去垃圾桶边,打算将埋在底下的药
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