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扮演我……”芬迦林低声说着，“就像你在控我的吗？”

        “什么不对？”

        制作这样的幻境，理论上是可能到的，布阵，提取进入其中的人的回忆，再重新搭建出来。但问题又来了，人的回忆恰恰是不可能如录像带般连续的，未经色的施术制作出的幻境都是不能动的布景，是七零八落的碎片，需要后期加工，才能将跃的、许多不能动的布景链接起来，搭建出一个连续畅的事件。

        “对。”佩尔霍宁点点。她在那里时，感觉自己就像和芬迦林争夺着的掌控权，而且偶尔几次还赢了――太怪了。这场互动式电影，虽然她不能确定有多还原，但沉浸感是超乎想象的，她都要忘记自己是佩尔霍宁了。打个比方的话，这简直不像是之后还原事件的再拍摄，而接近事发当时的真实影像。

        “别转移话题，你大大影响了我的人生。”芬迦林语气不善，发出某种隐蔽的嘶嘶声。

        “等等，我先确认一下。”

        “呃，对不起……我们不如讨论一下这是怎么达成的吧，莫非刚刚我回到了你的过去吗？”

        “谁需要你啊！”

        芬迦林点点。

        “……那不会是你吧？那个‘妇’？”芬迦林用龙语说着佩尔霍宁听不懂的词。

        “感觉有人在控制我，就是当年，那个时候，第一次发情的时候。而且之后也还有好几次这样，每次发情，我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佩尔霍宁用手遮住了下半张脸，她知自己现在肯定像一只熟的虾。

        “我你是什么，关我什么事？”

        比起这件事的诡异之，佩尔霍宁如今僵直着，是因为她看见芬迦林的眉越皱越紧。

        “你都不知我说的是什么！”

        “话说回来，我想问问你，你是以什么形式看到了我的记忆？”

        佩尔霍宁愤愤地回到楼梯间，掏出自己的法杖，听见后呼啸的风声。她决定要炸烂那堵墙。

        她们面面相觑。

        佩尔霍宁把争夺掌控权和争夺成功的事说出来，芬迦林听完，点点。

        “没错，那不是你在回忆里出的变动，在事情发生的当下，就是那样的。有几次……呃，我讨厌的举动发生了，但有另一个念控，出了我完全不想的事。”

        佩尔霍宁想不通，这会儿芬迦林又说：“其实，当时我也觉得有什么不对。”

        “呃，像是互动式电影？就，我约等于是在扮演你。”佩尔霍宁说完，想起了贺春铃，贺春铃说过，那人狼的其实本来不属于她才对，贺春铃在别的世界有自己的，她对排挤走一个灵魂这件事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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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看来，你只是稍微有点走神。”

？”

        芬迦林推了她一把，对她竖了个倒过来的大拇指，猛地上栏杆，似乎打算丢下她自己飞走。

        佩尔霍宁感到有点委屈，又有点生气，她骂了句脏话，羞愧加愤怒让她面红耳赤：“吃屎去吧，芬迦林，我又没想到会是这样！而且那也不一定是我！别着急把事情怪到我上！”

        “所以那是一瞬间的事。”

        她们来到天台上了，天色和之前相比没有变化，但周围太安静了，好像连风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