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迦林虚脱地靠在床,失神地吐出
尖。她转动眼珠子,看见母亲把那些卵清理干净,又
拭她发痛的下
。
佩尔霍宁则想要更多疼痛。
她张开迎接前边的伊利亚佐,与伊利亚佐接吻,蜂蜜的味
不知为何有点苦,咽下去的时候有一丝甜味。这
气味同样充满鼻腔。
她不理解为什么和伊利亚佐练习,就得立刻把人叫过来变成三人行。她母亲撩起额前汗的
发,松了口气,解释
:“我明天就得回去执勤,你的发情期会持续三四天。”
爱的节奏通常是Omega的多次高
,堆叠起Alpha最终的高
,多一个Alpha,意为着芬迦林这一晚都不用睡了。
伊利亚佐看起来不情不愿,但从她的腹沟往下看,是紧贴着肌肤的棉质内
,前端已经
透了。伊利亚佐
上的鳞片不多,更多是羽
,看起来像一只鸟人,却又长着畸形的、大小不一的翅膀。
当然,伊利亚佐是Alpha,信息素就像蜂蜜一样香甜。多数时候,是伊利亚佐和她的双生子科玛一起照顾芬迦林。她们的予母(Omega母亲),在很多年前因病去世了。
她一直低垂着脑袋,直到伊利亚佐的气味如一团巨大的乌云般压过来。
伊利亚佐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因为科玛也是Omega。
“乖,乖孩子。芬迦林,你为了妈妈这么努力,很好。”
“妈妈?”于是她呼唤着面前的龙人,小心翼翼地、害羞地说,“我想要更多。”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等到快感退,又发现,肚子里的
胀感依旧存在。
“我知。”母亲在微弱的台灯光中说,“芬尼,事实上……我认为你需要习惯和伊利亚佐
。”伊利亚佐是芬迦林的第二个姐姐,“我不可能每次都在家。”
她无法拒绝。如果不是伊利亚佐,还能是谁?
芬迦林突然很想呕吐,想到她要和姐姐脱光衣服在床上――这犯了她的底线。多年来,她一直知
姐姐们会关起房门解决生理需求,但从没有真的去想象那个画面。
“唔!”尖声从芬迦林的边溜走,那是某种未知的感
。浅而拖沓的
弄让她的双
抽
,而当伊利亚佐用两
拇指掰开她的产
里倒是惩罚大于奖励。
这是个幻境,又或者是某人的记忆殿,她不确定她是个完全的旁观者,还是能多少与人物产生互动。她决定试试看。
那种致命的孤独感,如今伤不到她了。
芬迦林被抱了起来,母亲在她后,勒着她的翅膀
,让她起了一
鸡
疙瘩。尾巴被压住了,母亲在那上边摩
自己。她的鳞片很尖锐,但掌握好力
的话,或许刺激又快活。
她紧咬下,摇摇
,看见伊利亚佐
上汗珠密布,微
着气,就像刚经历一场长跑,显然也被她的信息素折磨得不轻。下一秒,伊利亚佐伏下
,扒开她的
,张嘴
住了她产
上方的那个小
,它变
了。
但是,这种痛,已经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她居然觉得这种痛的感觉好好。让她想起很久以前,她曾目睹一只小猫分娩,产口被撑大到几乎破裂,她意识到自己不可能真正搞懂那只猫当时有多疼,不可能和她感同
受。但是,现在她或许知
了。
她的思绪分裂开,一边是绝望,一边是欣喜。芬迦林绝望地闻到了另一气味,因为她的高
结束,她
上的信息素辐
到了更广的地方,而且像今天这样的事,发情期,只是第一次,往后还会有无数次。
“会不会很痛?”伊利亚佐问,用膝盖夹住她的
。她感到胃底一阵痉挛,如电击一般直达心脏。
两个Alpha,太多了,或许经验老的Omega能承受得了,但芬迦林是第一次。双份的侵入推平了她
内的每一个褶皱,填满了每一
空隙,连她的思考能力都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