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力气足够她用于抽泣，并且正是因为虚弱无力，她才不至于过呼。

        “嘘，”她的后颈被住了，母亲安抚她，同时把手抽了出来，“别这样，你会弄伤自己的。”她绝望地夹紧双，紧咬下。

亮，贪婪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堆受人觊觎的宝物。

        “不够……快一点。”这样不足以攻破她的城门，她急切地呜咽起来，长痛不如短痛。她讨好地环住母亲的脖子，眼神逐渐涣散。

        母亲用手指抚摸她的脊椎，让她发麻。

        逐渐地，她确实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了。

        “不够？”

        “我们先去床上，夜晚还很长。”

        她啃咬着母亲脖子上的鳞片，听见它和自己的牙齿碰撞，以免痛得咬到。

        张开它。芬迦林想着，下腹用力，就像排般将生腔往外推。为妈妈张开我的子口，让她进来取走需要的东西。她满脑子充斥着这个念。她弓起背，脚趾痉挛地卷曲。

        “不够，我想要……更多的，更用力……”

        啊，这样太疼了，那些卵叫嚣着要跑出来，门却依旧紧闭，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胀的气球。天呐，芬迦林――佩尔霍宁微小的念想：如果我是个龙人Omega，我真的得去自杀。这种痛是什么？如果圣母、天姥存在，她一定是史上最恶趣味的生物设计师。芬迦林，你是怎么忍受这一切的？忍受了那么多年？这个痛是――佩尔霍宁觉得自己已经很糙肉厚了，她人生最开始的那几年，过的基本上是野兽的生活，但她现在感受到的这种痛――让她想大声尖叫，尖叫也无法平息，就好像透过透镜直视太阳，整张脸剧烈燃烧。

        她的被搅动着，两人的涎混在一起，从嘴角一路淌到下颌，顺着她的脖颈汇入水中。她没有接吻的经验，基本上只是张着嘴巴任由母亲动作，时不时能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还有她自己的闷哼与息声。

        “呃――妈……”当母亲的手过她的大内侧，芬迦林痛苦地摇晃着脑袋，几乎是在喊叫。她觉得肚子要爆炸了，来自母亲上莫名的化学物质逐渐支她，一步步迫近她的基地中心，要她彻底失守。那压迫感不好受，就像往门里入巨大的异物，每一点举动都可能把子撑破――然后，一手指缓缓插入，她蜷缩起来，倚靠在母亲上，羽翼未丰的另两只手搭在浴缸边缘，试图支撑自己。

        痛苦夹杂着微不可见的快，其实基本上全是痛苦，但她整个人都被气味包裹着，神经被深深麻痹，心甘情愿、深感幸福地闭上眼，仿佛灵魂也被那芳香所形成的长矛刺穿了。

        她讨厌那种感觉。

        芬迦林在一开始肯定也无法忍受。事实上，她的意志崩溃了，她想要挣扎，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妈妈，拜托……拜托……把我开，求你。快一点，别停。”她胡乱地吻着母亲的脸颊，重的息听起来狼狈不堪，她扭动着，几乎将母亲推进水里，将自己紧闭的生腔口重重砸在内的异物上，进来，到最深，那些锐利的指甲，正是她需要的。让她破裂，在她上生生划出一条伤口，让她变得不再完整，变得脆弱，需要被别人治好。

        “我会慢慢来，别紧张。”母亲一边说一边亲她的脖子，手托着她的后脑，在肤上出淤伤后，将嘴落在了她的嘴上。

        水溜溜的拍打声，就像攻城槌在撞开城门，芬迦林紧抱的那个女人加快节奏，也加大了冲撞的力度。芬迦林越哭越大声，也越来越疼了，同时信息素安定着她的神经，让感官趋于混乱。

        “你得学习把卵在对的时间排到对的位置，芬迦林。”

        “宝贝，你怎么这么贪心？”母亲被她逗笑了，并没有真的给她更多，甚至放缓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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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伸出来。”

        她的双被掰开，她顺从地没有反抗，突然感到自己好像只是间那个东西的附属品，如果可以，她的肢没有必要存在。

        她照了，感到被扯了一下，母亲的尖碰到她的上牙膛，的。她放松肌肉，最大程度地尝试着接受自己的命运，以为这样看起来足够镇定。但不由自主的颤抖出卖了她，并让她看起来更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