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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狼与卵 04(呕吐内容)

        她的杖尖指着佩尔霍宁的咙,无名指和小指能感受到颈侧面的脉搏,还有被拉伸的肌肉,声带的震动,反的吞咽。她闭上眼把这种感觉记下来,轻叹了口气,企图平息在她内四奔腾的燥热。

        “最后一个,很快了。”

        贺春铃抽了几张纸,递给佩尔霍宁,让她自己,同时将手里那颗卵放在一沓纸巾上。

那条漂亮的骨,就像翻动书页,光是看着就令人着迷,贺春铃努力抑制摸它的冲动。她们没有在爱。

        她搂着佩尔霍宁的腰,这个人在她怀里,几乎被她完全覆盖。她的型在家族里算矮小的了,但对佩尔霍宁来说还是高了一个半。佩尔霍宁或许都可以被她藏在外套里,隐蔽地偷渡到什么地方去。

        这种感觉柔又肮脏。

        算了,不重要。她甩甩耳朵,抱着佩尔霍宁往卧室走。

        “不,一个。”

        佩尔霍宁比刚刚还虚弱,连冲水的力气都没了。

        就只是有点想把手放这儿。

        佩尔霍宁点点

        当透明小球从咽,从的坡落,混着透明的胃掉下来时,佩尔霍宁的指甲陷入她的手臂,全都出现轻微的痉挛,几乎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前倾倒。她感受着佩尔霍宁肉之下的抖动,那两条大试图合拢,却控制不好肌肉群,看起来像在乱晃。

        佩尔霍宁有些紧张地拍了拍她,听起来语言系统仍未恢复:“别、别扔,不要扔……样本,我要。”

        贺春铃更习惯当被抱的那方,她和佩尔霍宁长年的友谊中,有一个标志动作,是她猛地以这个姿势进佩尔霍宁的怀里――就算她后来变得很大个,很可能一屁把佩尔霍宁坐扁。佩尔霍宁总是用“缓冲”符号接住她,然后把她“漂浮”在原地。

        最后一颗掉出来了,掉在她掌心里,还是温热的。

        “我抱你出去?”

        她知佩尔霍宁脸上现在一定是乱糟糟的,可能是涕泗横,眼睛散着焦,一脸痴呆地淌着口水,却仍谈论着自己的研究――不行,不能想下去了。“好,就这一个吗?我把这些捞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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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没有在爱。

        杖尖遇到卵时就多一些阻力,所以越靠近出口就越慢。

        贺春铃来到佩尔霍宁的正面,帮她把额的汗也了,再接水来漱口,然后越过她的腋下和膝盖弯,把她侧着抱了起来。

        贺春铃吞咽了一下,晃了晃耳朵让自己清醒。

        在呕吐的同时达到,会是什么感觉?太疯狂了。贺春铃惊讶呕吐的呻快感的呻听起来有多么像,因为情境的区别,从痛苦变成了愉悦。咙里出的和卵……她不想把咙也视为官,但确实可以这么比喻。

        贺春铃的拇指找到佩尔霍宁的嘴,感受着那炙热的呼

        “谢谢。”声音从纸巾后面传出来。

        因为研究才让什么东西在内产卵吗?这听起来甚至更疯了……

        “不用。”

        她忽略了这系列举动让她紧贴着佩尔霍宁的背,衣物之外,柔带来的感――摩、抚每一个孔,她不知那种感觉差点让佩尔霍宁发疯,只是感觉怀里的人突然紧张地弓起背。她的职业病犯了,对努力忍受不适、合治疗的病人,通常都得来几句安的套话:“别紧张,放松,放松,你得很好,上就结束了。”她说这些话时还有固定搭的声线,比平常温和、音量更低、带着轻微疲惫感与例行公事感的语气。但这本没有让佩尔霍宁放松下来。

        “所以那是什么研究?”她问。

        佩尔霍宁没回话,发出疲惫的咕哝,埋进她脖子厚实的发里。

        佩尔霍宁花了好几秒才抬起手,接过纸巾,胡乱地拍在自己脸上。

        只是把手放在这儿,不算暧昧吧?

        贺春铃忘记了。对她来说,前世的生活如今更像童话故事。

        这个动作,叫什么来着?在前世……什么什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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