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法杖。万一是破掉了,那就麻烦了。
“春铃,”佩尔霍宁提醒,“黏、黏住了……”
“噢,呃,你等等。”
贺春铃有些手足无措。
而佩尔霍宁并不等她,分开自己的阴阜,那里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这个动作各种意义上都太色情了。贺春铃想偏过不看,但因为与她拉开距离,佩尔霍宁红红的耳
,垂下的眼睫
,还有在忍耐中被咬破的嘴
,都让她难以移开目光。
一颗直径约四公分的透明球,里边有随机排布的黑点,完整地躺在佩尔霍宁的手掌上。它与私
之间连着一条
态丝线,因为自
的重量而不断下垂。佩尔霍宁把小球扔在摊落于沙发垫的浴袍下摆。
贺春铃这才慢慢地压低杖尖,佩尔霍宁在发抖,发出像被咬住脖颈的小动物的呜咽声。
卵被包裹着一点点挤出来,糊在
口,直到被后
的另一颗推动才掉落。明明是被别的物种寄生了,排出的过程,看起来和人鱼产卵差不多。
“这么多吗?”佩尔霍宁轻声问,“我刚刚已经取了不少……”
“我哪知这是什么卵。”贺春铃闭上眼,将自己的耳朵转向别的方位,屏蔽掉黏糊的声音。她稍微大幅度地晃动了一下法杖,没有再感应到卵,但里
或许还残留着分
物,于是一
线
出来,溅
在她的衣角,也让佩尔霍宁抱在肩
的手猛然收紧了些,接着不断地抽搐。她不想思考这种抽搐代表的意思。
PN应该能烘干吧……
“大概是干净了。”她说。
佩尔霍宁暧昧地蹭了蹭她,就像刚运动完似的急促气,故意说:“谢谢你,贺医生。”
“我再清理一下。”
“还没弄完呢,咙和食
里还有一些。”那种语气就像料到她会害羞得不行,句尾是上扬的,“弄完了再一起清?”
“我的天啊,佩尔霍宁……你到底……”贺春铃羞红了脸,她强迫自己一板一眼地说:“如果是从嘴里进去的,得吐才行。你试过了吗?”
“没。”
“好吧。”
“我……”佩尔霍宁撑在她的大上,突然说,“我有点儿使不上力。”
“啊,正常的,素的麻醉效果,所以你的下半
,呃,”她的手和佩尔霍宁的腰之间隔着墙一般的空气,“我抱你去洗手间?”
佩尔霍宁点。
好在佩尔霍宁对她而言比较小只。
就着这个姿势的话,就像袋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