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地看着天花板，在频率变快时终于忍不住发出轻柔的呻。

        “这里？”

        她分不清是谁在问这句话。

        “这里痛吗？”

        痛？不是痛，是快感，也有痛吧。

        她的膛快速地起伏，几乎只是在气而没有呼气，校医正在诊。“别这样气，你会过度呼的，慢一点。”

        她几乎出泪水，而且不确定自己是在哪边泪的，直到床谷感受到了她的无措，让她转过，与她四目相接。她的被过载的感觉所淹没，脸涨红着，那是生理的泪水。

        她在医务室抑制着自己的痉挛，紧闭着眼睛，企图将高的感觉压下去。

        床谷热情地又啄了她一下，在她嘴前方微张着嘴气，搓的频率和挤压的力都加了一档。

        “没关系的，来吧，你快到了……我能感觉到……别折磨我，就差一点了。”

        佩尔霍宁疯狂地摇。

        “别担心，她们不会发现的。”

        “我……”佩尔霍宁张嘴，发现自己能说话，校医停下诊的动作，对她抬了抬眉。

        “怎么了？”

        “没有什么。”

        “没关系的。”床谷在她耳边说。

        佩尔霍宁推开床谷的手，却忘记了床谷也能控制她，她们就像河似的，一个贴上阴，一个远离阴。

        她的脸因愉悦和痛苦而扭曲，过度呼让她异常的发热变得不那么突兀。校医盯着她的眼睛，指导她：“来，跟我的节奏，气，呼出来。放松一点。”听起来沉静又安稳，覆在她腔的手掌就像勒紧了她的蜘蛛丝，紧得陷入肌肤深，切割发白的脂肪，渗出血珠。

        放松一点，然后她的抵抗失效了，现在她的嘴茫然地张开。床谷用力了一下她胀的阴后，高疲又不容置疑地顺着脊攀升而上。

        佩尔霍宁的如同电般痉挛。幸好，高不是双倍的，对床谷而言也足够刺激了，她为此发出重的息，几缕发丝粘在脸颊和额上，没被血弄脏的肤的颜色也被染红了。这样的紧绷持续了半分钟，她们两个人都慢慢松弛下来。

        而这被校医理解为呼调整法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