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谷开始解她的衣服，衬衣的纽扣，这对她而言并不陌生。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们见面的第一步就是佩尔霍宁沉默又利索地扒光自己，然后躺在床上接受检查。床谷一边解，一边说：“我觉得你和芬迦林真的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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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那换个说法，能发现某样美好的事物并深深爱着它，即便它已经不在了，也像是保存着化石的琥珀一般存在……这样的眼睛本十分美好。”

        “简单来说，我喜欢你不可能看向我这点……但是也有点自私地希望你是爱我的，即便你不看我。”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就理解不了了。她以为贺春铃是想要和她上床，但贺春铃说不是，她又以为是希望和她建立更近一步的关系，她们也确实对彼此足够了解，有这个资质，同样不是。

        “我们住在一起。”

        “怎么说。”

        “要多吃一点吗？我会合的，只要你让我先吃点东西。”

，但又不确定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

        说起来本来是想写“喜欢把心仪对象成玩的螳螂”，不知不觉变成了边吃人边的蜘蛛，但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两个都要，思考一下怎么加进去。。。

        “但源是什么是个大问题，来，张嘴。”

        佩尔霍宁点点。

        她也觉得这件衬衣不像自己会买的款式，但莫名地很爱穿。

        “你们看起来关系一点也不好，但实际上关系很好。”

        还有，“美味”是什么？

        “虽然我也很好奇，是什么让你那么痴迷……怎么说呢，就算不知也不要紧，我喜欢你这样，就好像被某个人的脚印踩过，并且永远不掉的样子。非常美味。”

        “你上总是有一些不适合你的东西，比如这件衣服。”

        床谷的检查结束了，这会儿正把拘束衣进包里，对她说。

        一粒药被迅速放上她的，床谷将她的下巴往上推，她合嘴，将药吞下去。一般来说，这一颗就够了，但床谷又拿了一些出来。

        药起效了，世界变得很慢，床谷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八度，被调成0.1倍速，解开她的手铐。

        “嗯哼。不过这和关系好也不太相关。”床谷和瓦科宁就不住在一起，但她们会在一起很多事情，多得佩尔霍宁觉得不如住在一起算了，更方便一点，但瓦科宁表示住在一起会很烦的。“我知你很爱她，你知为什么吗？”床谷突然微笑。

        世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千奇百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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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啊……”

        床谷黑溜溜的眼睛闪了闪，没有从她的口腔中退出去。

        “这听起来不算褒义……”

        下章大概会有人被吃掉提前预警一下

        “唔，算吧。”

        “嗯，很有意思，你被基因侵入了。”

        “啊，这样。”这是佩尔霍宁能给出的唯一的反应，“其实我一点也不记得。”说“记得”有点奇怪，她还没解锁那段剧情，“我和她非常恩爱？”

        “结――束――后――去――吃――点――东――西――吧――”

        “谢谢你的合，不过，把我说得也有点饿了。”

        床谷没说话，只是往她嘴里继续药，她饿得直接开始咀嚼那些药，连床谷还没退出去的手指一起。橡胶手套吱吱作响，沾满了她的口水。她想起了以前看牙科的经历，补好蛀牙后，医生会往嘴里放一条检测片，测试她的咬合有没有问题。她现在就是在用那种力咬床谷的手指。

        听起来就像贺春铃和她表白时说的内容，不是爱着她上的某种特质，而是爱着她的目光，不过贺春铃对目光的解读与床谷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