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互相摩
,同时,游月窗爱抚着她的尾巴
,她被双份的刺激搞得不知所措。她的眼睛失了焦,呻
着。
游月窗抓着她的下巴,追着她的目光跑,说:“不要躲嘛。”她的上嘴被拇指抬起,
出下面变长的锋利的犬牙,同样变得锋利的,还有她的指甲,在游月窗的肩膀上留下红痕。她的整个下腹
又紧又痛,
随之蠕动或挣扎着。
游月窗的推向她,上下磨蹭,她随着那波浪摇摆,因为尾巴被固定着,每次都会牵扯到尾椎附近。这样太多了。顾清瑶吞咽着几乎糊住
咙的口水,看面前女人的脸,接着看到她汗
的发丝,垂落在肩膀的发尾,轻轻摇晃的
脯,因为情
高涨,
肤都变成粉红色,和她一样,都在轻轻
气。那声线让她有些痴迷,让她几乎想起某个熟悉的人,却不记得是谁。
“可以亲你吗?”顾清瑶说,她用干燥的嘴
,“我想亲亲你。”她收紧膝盖,企图夹住游月窗的腰来放缓动作,结果双
被打开得更大了。
游月窗靠过来亲她,一只手搭在她的小腹,压迫感让她又酸又涨。内脏都被紧握着。
顾清瑶从这个吻的窒息感里挣脱,求饶似的说:“我快要……”她有点晕了,完全放下了矜持,越叫越大声。
“忍一下。”游月窗放过了她的尾巴。
“为什、为什么?”
“你想和我一起高吗?”
她们周围环绕的那气,几乎凝成水珠。而顾清瑶听到这句话――这样的蛊惑,差点陷入崩溃。她立刻被口水呛住了。“呃,我……”
“我问你――”
“我想。我想和你……所以你慢点,慢一点,有点痛。”有时候,她自太多了,阴
就像现在这样,会有一块碰了就疼的地方,一两天才好。
“你想什么?”游月窗继续问她,而且并没有慢下来。
顾清瑶有些绝望地收紧双,胡乱地吻着游月窗的脸,她能从对方同样热烈的
息感到边缘迫近,可是她已经忍不住了,她一边哽咽,一边抬起屁
,远离刺激的源
,但源
穷追不舍,将她往墙边压。
“回我话啊,你想要干什么?”
“慢一点,我、我受不了。”
“一点~我听不懂。”游月窗撒
似的说。
“我想和你一起,一起高,”顾清瑶用蚊子都不一定能听见的声音说,几乎被她们私
的黏糊声响覆盖,“我、我不想一个人,别留我一个……”她说着说着就染上了哭腔,几乎要过呼
了,不像
爱会有的反应。
她羞愧又悲伤地把眼睛埋进面前的肩膀,用尽最大力气拥抱那温
的
躯。温
的,还是活着的,那颗心脏是
动的,鲜活的、明艳的,就像姜红色的
发,
漉漉的火焰。“我不要一个人,”她说,“我好想你,佩尔霍宁,我
梦都想再见你一面。你不知
我有多想念你。”
迎来第二次高时,她发出连自己都不知
是什么意思的咕噜声,不像人类能发出来的。她感觉游月窗在摸她的耳朵,
茸茸的耳朵,一个立起来的三角形,她可以控制朝向。这会儿她就把耳朵折叠下来,紧贴着
,抽泣着等待
的痉挛过去,而游月窗想把耳朵立起来。
两个人都汗津津的,肤互相传递热度,游月窗还要拉张被子过来披着,把她一起包裹进去。更热了。她没力气抗议,享受着那种脱力又温馨的感觉,和上床的对象一起平复呼
。
“宝贝?”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游月窗发出调的笑声,说:“好啊,你想起来了吗?”
“你说我的名字吗?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