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是用阴。

        那个人还走进了她们旁边的隔间，姚银朱赶紧重新捂回去。

        姚天青暂停了一下，再“嗯”了一次，这次有点生气。

        直到冲水声响起，她突然亲了亲姚天青的脖子，鼻子蹭蹭肩膀，越过姚天青的手指，轻挑慢捻地逗弄着阴。急促的呼声被旋涡覆盖，她感到妹妹咬紧了牙关，整个下颌都紧绷着，一直到脚步声渐远，大门被打开又关上。于是她覆着姚天青的手，示意姚天青继续动。

        姚银朱有了个好主意。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希望门的声音有盖住那声呻。

        “给我看？”她撤掉在妹妹上的手，只是揪住上臂的袖子。

        她有点想摸别的地方，便打算移动捂嘴的手。“自己忍得住吗？”她问。姚天青点点。她这才放心地挪到肋间。

        简直是说曹曹到，她听见渐近的脚步声，赶忙伸手勾住了姚天青的指蹼，意外地十指相扣着将那只手制止住。

        “……都喜欢。”

        “这是‘记得’，还是你没忍住叫的。”

        “转过去。”于是姚银朱说。

        “两个一起吗？”夹紧双，然后阴？可能还有阴里着东西？可能还有，房？

        “后来是这样。”妹妹轻着说，抬，将她的另一条也放进间，自己解开带，伸手进内里。

        “要……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

        “我会叫出声……”姚天青颤抖着说。

        姚天青点点。

        刚松懈下来，这回手机又响了。姚天青整个人被吓得抖了一下，勉强没出声。幸好手机是静音模式，但震动声也足够刺耳，她看见姚天青伸手进口袋里，把震动也关掉。

        “为什么停了？”

        姚天青猛地了一下气，停下动作，抖了一下。

        姚天青耸起肩膀，小往上折叠了一些，一种慌张时想要抱紧什么的、或团起的脊髓反，声带也不受控制地响了一下。

        “我帮你捂着。”她温柔地表示，随后轻松地说，“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交换的照片吗？”她确认那只手重新开始动了。

        等了一会儿，妹妹站起来，转了个，面对她，坐在她的其中一条上。“以前是这样，”那双夹住她的，就像那时候一样，“后来，谈恋爱了就，变成……”她不想用听的，所以又轻又快亲了一下正在说话的嘴，看着妹妹的眼睛微笑，妹妹便停止说话了。那段时间里，妹妹用她夹，她则帮忙房，直到手腕被握住。

        “所以我才叫你不要出声。”

        其实对于这个环境而言也太大声了，但目前没人进来，只要确保别传到走廊上就好。

        “嘘！”

        “嗯……”

        她们几乎紧贴在一起，这样手不太好动。

        她们再度安静下来，只有呼声。她感到姚天青渐渐将自的重量交给她，好像腰使不上力，弓着子往后靠。那些被降噪的息听起来就像抽泣。

        回到最开始的姿势，她让姚天青把子脱下来，自己搭着那只动作的手腕，感受着手指骨节的起伏，偶尔转圈，偶尔上下磨蹭，偶尔去到更远的阴口补充，听见咕啾咕啾的响声。“那你喜欢哪一种？”她伏在姚天青耳边，依旧用气声问。

        她这才继续说：“我找到那个项链，还以为不见了呢。你的还在吗？”

        妹妹今天穿了一件牛仔衣，布料有点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