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机场的灯光漏过来，照亮了姚天青的轮廓，还有那双弯弯的笑眼，让她几乎想吻上去。“我……”那张嘴动了，“我什么时候都在敞开啊。”

        “你总是不说自己的真实感受，但是唱歌的时候就不一样。不过大家都是这样，唱歌的时候比较能敞开心扉。你的很多想法都很可爱。”

        姚天青亲上她的脖子，解开她的衬衣纽扣，“可以咬你吗？”那种的声音让她心加速，“可以留痕迹吗？”她努力想之后几天的出镜需求。

        “为什么呢？”姬缃看起来是真的惊讶，“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意思……？”

        “就……意思是你也想和我在一起？”

        “很奇怪吗？”

        突然，往后倒的座椅吓了她一大。

        “好吧。”

        “要到非你不可的地步，可能没有，要说我爱你的程度，大概也没有，”姚天青缓缓地说，有些烟花在不知什么地方炸开，偶尔会盖住一两个字，所以姬缃竖起耳朵听，“但如果和你在一起的话，有很大概率会变成那样。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开点窗。”她用气音说。姚天青便发动引擎，将窗下了一点。不知为何，这似乎又让这里成了一个开放的空间。

        “那我现在说吧，”姚天青靠近她，“我也很喜欢你。这样算吗？”

        她潜下去，掀起姚天青的衣服，突然决定这次解开内衣再舐。姚天青咽了下口水，问：“会不会不方便？”

        脱子比较麻烦，不脱也无所谓，她只是把腰往下拉了一点。“抬一下。”她轻拍了一下姚天青的间，听见小小的呻。

        “没有，”姚天青打断她，“是因为你很可爱。”

        “嗯，我想和你在一起。”

        姬缃摇摇：“你也不说自己的感受。”

        “呃，我不知。就是感觉很不可思议。”

        “可爱？”

        “嗯？”

        “为什么奇怪？”

        “太窄了。”

        “那你呢？你不唱歌，你要在什么时候才敞开心扉？”姬缃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句话仿佛在很久以前就被组织好，储存在了某块盘里。

又清了清嗓子，也端正地坐好。“这么说吧，我……你对我有很奇妙的……引力……呃，是这么说吗？我……”她感觉有点尴尬，不过越说越消退了，“我很喜欢你，真的。哦哦，不是因为我吐了一地你帮我扫干净了。但是当然，非常感谢你。”姚天青笑了，她们笑完，她接着说，“怎么说呢……其实我一直觉得，可能只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正好你出现了，而且正好你人比较善良，有点像消防员和被救的伤员那种感觉。”她努力不想那个救火梗，“所以我没告诉你，因为那应该不是像……想和你谈恋爱的感情，就是一种错误的依恋。而你会愿意搭理我，应该也是一种同情、担心，或者格局大一点，女互助的情谊，或者只是单纯无聊罢了。”

        车里太安静了，周围也太安静了，好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以至于接吻的声音第一次让姬缃感到难为情，令她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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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涂遮瑕。”最后她决定说，但迎来的不是被的感觉，而是又一个吻。被咬了。子上的带被解开了，衬衣下摆被抽出来，于是她合地脱掉子，并把姚天青的继续往下剥。姚天青把一条跨上来，她们的耻骨贴在一起。

        她们接吻的时候，变速杆很碍事，姚天青亲着亲着就笑了。“等一下。”她下车，来到副驾，把姬缃的座椅往后调，挤了进去，关上车门。“这样难受吗？要不要去后面。”她还问。

        “那试一下？”姚天青对她微笑，“可能比较累，也不太舒服，但新年试点新东西嘛。”

        这样真的很害羞。

        姬缃摇摇，随后停下来，有些犹豫：“你确定吗？”

        她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感到阴和另一颗小贴在一起，骨不是如同活运动般上下动，而是左右扭动，或画圈，幅度很小也足够。但这样快感时有时无，很快姚天青停下来，她俩都笑了。“算了，”姬缃说，用手碰那个已经的地方，“就当特别前戏。”她用手掌压着阴阜，更直接、准地刺激它。

        “等一下，我没试过……”

        她们相视一笑，重新开始接吻，在狭窄的空间里把衣脱下来，过发，发出静电的响声，像是小小的烟花。

        “嗯？”

        “很奇怪。”

        “不会。”她着气说，同时伸手进姚天青的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