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浴袍。
她那些必須乾洗不能沾水的高級二手衣和鞋子大概報銷了。
「這給妳。」
床頭櫃放著一個打開的方形絨布珠寶盒,裡面有一組閃閃發亮首飾。
「我不會因為珠寶金錢賣。」
白明月據過去工作累積的經驗,一眼看出是古董珠寶,大概是19~20世紀的歐洲珠寶風格,如果放上拍賣市場價格不菲。
「我懂,妳是為了那個德國記者的人安全。」
這原本就是屬於她的,他只是物歸原主。
只不過她不知,前幾世的糾葛,她早就忘得一乾二凈。
白明月站在坐在床頭的他面前,自己把浴袍解開,浴袍落在她腳邊。
沙爾汶突然覺得淡淡的悲哀,她是為了別人才心甘情願。
他伸手把她拉近。
她肌膚上細細的感覺和他記憶中一樣。
他輕輕把頭放在她前,雙手緊緊環抱住她的腰。
白明月的體一僵。
她不懂,他明明抓到她的把柄和弱點想要迫她,得到她的
體。
現在卻一點也不像要強迫她。
她直覺知如果自己喊停,他應該也不會對她下手。
兩人相遇明明是她起的頭,之後他一連串奇特行為令她不解。
她不喜歡那種超出掌握的感覺。
感覺有些可怖。
事情已經超出原本她所預計。
看來她接近王儲妃又惹上國王的兒子真的有點玩過頭。
不過只有像她這樣無父無母的人,才有辦法毫無牽掛的進行這種危險一點都不低的調查。
讓其他人涉險她更過意不去。
反正她出事沒有人會在乎,還不如好好利用自己的價值。
突如其來一陣天旋地轉,她回過神來已經被壓在床上。
沙爾汶吻了她。
她腦中電擊似地出現奇特畫面。
就像是電影般一幕幕出現。
但是她絕不可能在其中的。
那本應該是她的幻想。
都是沙爾汶那怪異的圖畫造成的。
房外傳來一陣吵雜聲音。
「王妃殿下??。」沙爾汶侍衛著急試圖阻止的聲音也傳來。
「白明月、白明月。」王妃的聲音從房外傳來。
「不要理她。」沙爾汶對著白明月說。
房門卻傳來劇烈敲門聲。
沙爾汶當然知是誰的傑作。
能過侍衛闖入他私人領域又剛好
在此地的人不多。
白明月驚恐的想推開沙爾汶。
如果讓王妃認定是她引誘沙爾汶,那她一切努力就毀了。
沙爾汶煩悶的起。
白明月起來抓起腳邊的浴袍。
沙爾汶找出準備好的女裝丟在床上。
他也隨即穿起衣物。
「白明月!」王妃不甘願的聲音又傳來。
「我沒事,請殿下給我點時間。」白明月走到門前說。
「好。」王妃聲音總算恢復冷靜。
白明月不理會沙爾汶邊穿衣服邊惱怒地看著她的眼光。
她心知這下他不得不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