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再怎么荒唐,也是从您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后来……后来顾惜珍结婚生子,给她脸上添了不少光彩,本来是件皆大欢喜的事,顾建瓴却像忽然转了,
躲着妹妹,生疏得不像话……
“建瓴,你赶紧给苏小姐打个电话,找个合适的时机向她求婚!”
顾惜珍上大学的时候,她一给女儿安排相亲,顾建瓴就变得不对劲,想方设法从中阻挠;
她从儿子的眼神中,窥见令人胆战心惊的阴狠。
秦珊的脑海里忽然涌现出很多细节――
“珍珍,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跟你哥哥单独见面!”
秦珊越想越觉得心惊,摇摇晃晃地站起,抓住顾惜珍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拽。
“妈,今时不同往日,您以为您还能像七年前那样,随心所地摆布珍珍,毫无分寸地对我指手画脚吗?”
如果她继续阻拦儿子和女儿在一起,儿子说不定得出杀母弑父的事。
“再说――”
那种阴狠,带着重的血色和病态的疯狂,让她产生一种错觉――
他锁住秦珊的眼睛,周的压迫感有如实质,向对方压去。
“当然,珍珍不会离婚,她在明面上还是林太太。”
顾惜珍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她忙着争,把年幼的女儿丢给儿子,还觉得儿子懂事又
贴,很有当哥哥的样子;
顾惜珍读初中和高中的时候,试卷上的家长签名,签的都是顾建瓴的名字,家长会也是顾建瓴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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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不是以前的珍珍,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不可能因为血缘、份或者别人的看法伤害彼此。”
秦珊如坠冰窟,上下牙关磕碰在一起,发出“咔咔咔”的轻响。
趁着她愣神的工夫,顾惜珍迅速把手抽回去,躲进顾建瓴的怀里。
弟肯定高兴坏了!我、我上辈子了什么孽,怎么生了你们这两个冤家?”
“就算爸爸真想剥夺我的继承权,您去问问他,以他如今的能力,还得到吗?”
“您应该不会傻到把这种‘猪狗不如的事’宣扬出去,闹得人尽皆知吧?”
秦珊张大嘴巴,一时竟无言以对。
她:“不行,不行!你们必须分开!”
顾建瓴抓住顾惜珍的另一只手,角微微勾起,眸中却布满阴云。
“至于我……我这么多年在顾氏沥尽心血,洗了四五次牌,已经站稳脚跟,请那些不听话的老古董回去‘颐养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