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以皇帝親屬的貴族份當普通的官員。
當養父母知皇帝有意利用養女婚姻來達到目的,就明白告知皇帝她並非親生也立刻把她送走,因為擔心皇帝仍要她用皇親國戚
份出嫁,以為她會安全的抵達南洋到老僕的家人那裡。
「走吧。」肯特回到船艙,沒有察覺坐在床上的霜霜有點異樣。
霜霜微笑點點頭,拿起自己不多的行李。
肯特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這些日子在狹小的船艙天天相處,他逐漸能看出她一些小動作。
「這裏有市集賣女人的衣服,有點類似妳穿的。」他知船上衣服洗了還是濕,他的隨從不
怎麼努力,穿上
剎那他還是感覺得到
濕。
霜霜的衣服上岸的時候雖然有洗,但一個晚上不見得能全乾,也常是皺巴巴的。
她此刻並不關心自己的衣服,還是點點頭,任他拉著自己的手帶她離開船艙。
他帶她買衣服、吃東西,全然陌生的體驗,她有些遺忘之前心裡的沈重。
因著她喝醉說出的話透出她的家庭背景,他對她有時的沈默逐漸理解。
進到房間只有一個大木床和裝滿熱水的桶子,沒什麼隱私,她也沒多說什麼。
他多少有些刻意,沒有叫人拿個屏風來。
陷入無法改變的狀態,她大概也懶得說些什麼。
嚴格來說兩個人每天同床共枕,也習慣了。
但他還是找個理由出門,讓她好好洗個澡。
他回到房間洗完澡躺到床上,聽見另一半床上她偷偷哭泣聲音,他轉過伸手抱住她。
「別哭。」他知她被綁架以來必定很難熬,卻不知
她傍晚曾看見什麼。
專心在安撫霜霜,肯特沒有注意到外面有些動靜。
他親吻她的額頭安她,也試圖
引她的注意力。
他一隻手輕拍她的背,另一隻手繞過她腰際後方讓她往他上靠。
「你可以放我走嗎。」霜霜太過悲傷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距離太近。
「不能。」就算他讓她走,人生地不熟她也沒辦法活多久。
「你會把我賣掉嗎。」她在他前低頭悶悶地問。
他總算明白她為何會悲從中來,她大概是偷看到今晚販賣隸的場景。
「不會。」
原本輕拍她背的手,抬起她下巴。
「逃跑不算解決問題,妳自己一個人在語言不通的異地要怎麼活下去?」
「我會找到路回去。」
「妳離開的原因導致妳不能回去。」
「你、你知些什麼。」
「妳喝醉酒全說出來。」
她咬住嘴沒有說話。
他低下頭親吻她,她嚇得立刻放開被自己咬著的。
「反正無法改變現狀,何不享受到處旅行的樂趣。」他循循善誘。
「樂趣?」
他又低下頭吻她。
「閉上眼睛。」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她愣愣的任他抱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