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哄孩子啊。不行，你在笑我就忍不住。三二一，一起不许笑了――

        水蒸气从气阀里回环出，油烟机将所有的响动盖住。只有她能闻到他上香水的味。

难的东西。你会把宝宝吓坏的。

        手臂从背后绵绵地攀上来，他齿轻砸，在她耳边风：“不许嫌我老，晚上要你好看。”

        “孩子在外面呢。你在想什么怪东西，这就又有反应了？”

        都怪你，给我出去！

        “夹住了，真乖。”他偏坏心地笑，不让她出声，自己却咬着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下话，销魂地。窄小的上衣盖不住屁，浑圆的肉整曝，反光白茫茫的一片。他在上面拍打不停，红痕未曾淡褪，颤乱似拨动不已的弦。

        他更不客气地咬上一口，细腻游移，缓将颈间的羞色偷食殆尽，“会抖机灵损我，怎还小孩一样怕羞？”

        他拢着她的手腕，似杯酒释兵权一般，神不知鬼不觉缴了她手中的刀，子贴得更紧，直至她不得不俯倾腰。她堪堪扶住案台，余浪未消的绵正巧撞进他掌中。半的沿着磨至口，若不是还有衣料遮拦，他定已进去了。

        她忘记给牛腩汤放盐。小霸王不知发生了什么，却因汤水太过寡淡龙颜大怒。是忘放盐了吧？我以为你放了。你没放？我记得应该有……两个人边说边笑，又拼命挤眉弄眼对口供。小霸王也终于意识到只有自己被戏弄，索摔碗不吃了。

        “你也越发顽了。”

        她满心只有骗他上钩的得意，情不自禁笑出声，“这可是你自己承认，我只说了葱的事。小心眼还是小心眼，从来没大过。”她故意将“大”字拖长了念。

        有回炖牛腩汤，她在旁守着火候，一边备其他的菜。才过一天，昨日买的大葱就已长老，切口冒出绿芽，也弯了一截。正巧他过来，她便忍不住打趣：“这葱倒是奇怪，越老越长歪。”

        他用一个姿势弄到，弄了很久。往日他这样不换姿势，她定要厌烦的，现在似乎也不会了。

        也只有她知，这男人是至死不改的放。

        “人家可矜贵着，哪有我不喜欢的份？”她跟着打哑谜，语气却酸溜溜的。

        她继续呛他，半是不爽，半是真的为他忧心，“就这么不服老？可别逞强太过，下不来台。”

        日光透过开阔的窗间，洒满大半间屋子。她不得不承认，受孕以后的懒困仿佛再也没有好过，但凡是晴日午后，她只想晒着太阳睡大觉。被舒服了更是趴着一动不动，段酥似烂熟的桃，每回都免不了被他取笑。可她再也不像年轻时总想着抵抗，抬杠只限于情趣的范畴之内。无论他想怎样弄她，她都会猫着腰迎合插入，愉悦地眯眼，仰长脖子放声叫。

        小霸王白日里只爱自己跟自己玩，若无必要就不搭理人，夜里却坚持要睡在两个人中间，一人牵一只手。她们想冷战也无法，想爱也无法，最后便相互推卸责任，“清算”孩子这副子究竟像谁。最后也没个答案。

        只要小霸王在家，亲热的机会便不常有。见插针找机会爱，依旧是她们之间一等的大事。因太过熟悉而磨损的望死灰复燃，在每个舍不得彼此的周日下午，他都想偷那么一回，悄悄延长昼寝补觉，或躲在浴室和厨房。人前他依旧是不苟言笑，也随着年龄渐长，越发地不怒自威。在她面前，却是越老越不老实。他比往日更多不着调的荤话，说她比哺以前更有女人味，花心更会、更缠人，段都了。

        结果还是听取哈声一片。

        浅红羞色染上脖颈，后腰的神经却被磨得发麻，渗出薄汗。

        绕在蚌肉边缘的手原还温柔，忽然就弄得急起来。下一刹，凉风掠进心，继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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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忍气装糊涂，“你不喜欢，那就丢了。”

        果然，他最喜欢小孩，可小孩最不亲他。他要抱小孩，小孩就跑到杳这，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警觉望他。每年除夕，三个人围着被炉游戏，也每每是他最倒霉，输得最多。小孩幸灾乐祸拍掌，咯咯笑个不停。他说这是小孩最随她的地方，说不定就是她偷偷教的。

        他在恰好的时机捂住她的嘴，任由她浑痉挛着，将阴入至可以抵达地最深，严丝合地住，重而缓地推碾，刻意要她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