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夏仲芳有些惊喜,这确实是自己少女时的闺蜜,那时节两人极要好的,一起针线,一起说闲话,后来两人各自嫁人,才少了来往。
夏仲芳低:“可现下这样僵着,我也不知
如何是好了?莫非叫我主动?”
方执心:“王妃啊,你就主动一回,又不会掉块肉,何必难为成这样?你再冷着王爷,万一他想左了,再被人一挑拨,纳了侧妃,到时,你就后悔莫及了。”
史碧云想着自己年貌和夏仲芳相当,她上京一趟能当王妃,自己何不也上京去碰碰运气?因去年的时候,收拾一番,趁着商人上京办年货,随人车上京了。
婆子:“说是姓史,名唤碧云。”
“怎么说?”夏仲芳忙请教。
夏仲芳一听,这才放下心来。
方执心:“男人嘛,跟咱们想法是不同的。且王爷这地位,当初愿意娶你进门当正妃,现下又事事依着你,事事和你商量,其实已是极表尊重了。你再要求过多,确实是过份了。”
方执心有些张口结,半晌
:“王妃,你想太多了。”
方执心听得是夏仲芳旧时的闺蜜,倒是提醒夏仲芳:“王妃现□份不同,小心有些人借此攀关系的。”
只她到了京城,往齐王府求见夏仲芳时,却被人赶了出去,好几次下来,都没见着夏仲芳。无奈何,只得往大人家去打短工,待过了年,又到齐王府碰运气,这一回,却是打听得夏仲芳到静安寺上香,尾随而来的。
夏仲芳待要回答,却有婆子进来禀:“王妃,有一个自称是江南石龙镇人的娘子求见,只说和王妃是旧识,先前在江南也是闺蜜。”
方执心听夏仲芳这样说,自不好再劝什么。
两人上完香,去解了签,这才往静室中抄了份经书,再吃了斋饭,看看天早,也就往后山去看风景。
婆子听得那史碧云果然是夏仲芳的闺蜜,忙出去相请。
“请她进来!”夏仲芳忙朝婆子。
夏仲芳:“皇帝也有几门穷亲戚呢!我总不能因为成了王妃,连往日的闺蜜也不认了?若这样,也是负义。且云娘和我一起长大,论心
,也不坏,这次上京,或者是有难
。我若能帮她一把,自要帮一下,也全了往日情份。若她有过份的要求,自不会理她。”
夏仲芳一怔,问:“可有说姓名?”
很快的,婆子就领了一位二十岁出,穿了
布衣裳,
上包了
巾的娘子进来。
夏仲芳难得放松,到底是跟方执心说了心事,只把自己和沈子斋的冷战说了,又叹息:“我就是希望他能明白我的心,可他似乎不明白。”
史碧云今年二十一岁,十六岁时嫁人,因没有所出,到了十八岁,便被休了。之后一直在娘家苦熬苦阴,有些无望的。不想大前年,夏父夏母上京城一趟,至回了乡,却告诉她,说是夏仲芳上京一趟,认了亲父母,已成了齐王府的王妃,造化不浅云云。
不想这回运气好,婆子肯跟她通禀,一时就来请她进去,不由狂喜。
并不是不许她们进来上香,而是让她们在另一个门进来,先往侧殿去上香的。待咱们在正殿上完香,转过静室去喝茶,她们也就往正殿来了,并不耽误她们。”
夏仲芳只一认,认出对方正是史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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