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近。文鸢在他阶下，复为帝公主生活，像一位室女。而息再几乎忘了男女事，投入帝国当中。今天是……

        分开，息再说。

        文鸢埋在长发里。

        他从发中拨出她五官，与她接吻，缠绕的发丝把两人尖都割破。

        文鸢红着脸，动尖，为他，被息再衔住。

        他不让她，也不让她吞咽，只是延续深吻，至于她上不来气，嘴角垂涎，才把握她的手，按入她的双。

        他拿她的手玩她，玩到水，了行帐边缘；又举起她的手指，送到她嘴边。

        文鸢摇：“不。”她从未这样过，连颈侧都红透。

        息再不勉强她，转将她扶起，放在怀中。

        他用她的手摸她，从咙、两之间，摸至小腹，留下目不可视的水印，随后覆盖她手。

        三指入时，文鸢仰。

        “息大人，息大人，”她口不择言，因为疼。

        好在他动了两下，就撤手了，三手指出来两，是他的，水沿指骨一节一节。文鸢的一指还在内。

        她卧在息再下气，使不上力，片刻以后才抽手。息再住她的腕，文鸢以为他想再来：“息大人。”

        她会错他的意。他只是亲吻，她却以为他要玩她，为了躲避，并紧双，往他怀中去，几次碰到他的。最后一次，息再翻压住她，抬起她的腰。

        两人游媚的魄，合在一起。文鸢抓破了腰侧的手。

        息再进得不深。文鸢为他所享，余光能看到他的衣，衣下绷紧的腰腹，往上是他的：大敞的怀中，而有轮廓的男子。

        就着数次手指引出的水，他在她内进出，同时在上俯视，看尽她泛红的脯并四肢，下一次冲撞，他低下去，与她贴着，两人彼此入侵，她食用他的津，吞吃他的，而他开辟她，直到望更深。两人默许对方的疯狂，于是行帐大乱，他以五指撑住她后背，一直到她的房。

        “世父，世母。”这时有人说话。

        文鸢惊呼，浑战栗。极乐时，她听到息再的低叹：“文鸢。”

        他在她内。

        苑鸟疾飞，羽翼大振，比男女心还快。文鸢被息再抱起，傍在他上，肚子里有两人的。他还没出来。

        “儿子千秋拜见严君世父世母。”

        息再扯半边行帐，盖住文鸢：“是你，怎么夜里出行。”

        千秋行三次大礼，黑暗中只有红宝石闪烁：“儿子为私求公，所以夜里出行——生日到了，想求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