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在交合中的小女，不顾难为情，点又摇，伏动。她有好有坏，好的时候不想让他受苦，坏的时候又想强暴地对待他，掌握他的命；看他被自己勾得情动，忘记平时的品质，在她上纵，她就愉悦，靠在他前，绷紧、颤抖又放松。

        “因为我见

        文鸢两颊转成酡红色。

        她现在觉得自己是个坏小子了，正如数月以前，她在这里，将他推向剑刃，希望他死，换她的生；数月以后，又将他救回，按在下使用。他顺应她，尊重她，她就将坏事加诸他，她真是……越想，文鸢反而越兴奋，晏待时正要抱她下来，她却搂他的颈，他的咽，最后上移，到他嘴。这次是深吻，她眯着眼睛，用引他。

        她脚不着地，羞也没躲，只能在他上磨蹭，突然出水，淋了他半。

        力不大，文鸢却收，气，暴有伤的事。

        文鸢要他失态，比如在她发间大，咬着她的肤出来，和她交缠，直到丧失清明。

        文鸢惊讶：“恩人？”还没说完，被他托起，出。

        “为什么？”

        文鸢呻，和他对视，看出他动摇，便亲他，抓他手腕。晏待时让她动作，等她累了，继续退出。

        文鸢不要：“我还……”

        她挪动腰，感受相连的，又偷偷去看，即便最沉浸时，他也不尽入她的内；他明明在忍耐，还待发，却不想在她面前失态。

        “不是。”

        “其实，其实真的不要紧，譬如略地之主攻下自己的城土时，上一定都是带伤的，我想，恩人你能明白，”文鸢抓一缕发找话，自觉失言，又红着脸，“哦，我并不是说恩人是城土，我只是……”晏待时挑眉看她，她就低。

        “怎么？”

        “怎么会这样想。”

        两人几乎合成一人，一呼一息都同时。

晏待时抓她手腕，抱起她，让她悬空，文鸢便不能好好讲话了。她两膝挂在他臂弯上，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大向下。

        许久晚馆才平静。

        她呆呆的，睁着通红的眼睛，才想明白：失禁太多，早已不受控制。

        “对不起。”文鸢老老实实的。

        深交的内，男子物在热里退，渐渐退不出来，被一点一点吃回去。

        两人扭在一起。文鸢遮掩，被晏待时翦手，掰开双——伤口不深，但在柔，显得很可怜——两人都自责。晏待时尤其内疚，他不应和她行男女事，她太小了。

        过以后，他抵着她的额，迫使她和自己对视，问她怎么有喜色，文鸢才知羞：“也请恩人来猜。”

        晏待时被逗笑，说她是个坏小子。

        大从她后出，她坐在他上，感受薄的男子物，不知怎么办才好，忽然看到自己的手，正掐着他脖子：“恩人，这样，你，你就适意吗。”晏待时没有回答她：他埋在她发间大，咬着她的肤，和她交缠四肢，彻底丧失清明。

        但看她垂睫，不知想什么，再抬眼时，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还是生出爱惜，为照顾她的脸面，只好说：“是，你未满足，但我不行了。”

        文鸢捂嘴，被他挪开手，住嘴。

        文鸢终于得到了他，还是时下最不能自己的他。她高兴，同时难过，用力掐他，又松手去抱他。

        晏待时这回知她在说谎：她连起的力气都没了。

        “你是略地之主，我是城土。”

        “不为什么，不，恩人来猜吧。”

        “好了。”他这次不向着她，优先她的，便强一些，掐住腰抽离。

        “没怎么，恩人不用看了。”

        文鸢被掐得疼，去扶他肩膀，扶空了，慌乱中掐住他脖颈，要支撑起来。

        腹中忽然有热的灌入。

        他也到极限了，几乎不能克己，她再，再亲，他就要耽于情。但他不想吓她，更不想脏她，给她纾解完，就足够，这是他事先想好的……晏待时这样约束自己，收紧了手。

        晏待时没说什么，帮她拭，却看到她咬手背，出受罚的样子，就顺手拍一下她。

        晏待时并不在意，坐回石像上，扶她下来。

        晚馆雨打风。两人迎着水气，亲热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