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逐渐撑涨起来。神经发,略疼痛的
感。
入尺寸不符的
胶手套,将其填满至显出透明…
呜呜呜……呜呜……
阴森,瘆人的笑声。
“唔…主人……咳咳,夫君……”
“一旦醒过来话就不怎么多了呢?”
“那些……太冒犯了……呜呜…”
……
“真。呵呵………”
再往前凑近……
我的上…?在哪?待会去镜子前找找吧。
属于是着她要么自行解决要么忍着要么……呵呵呵?
不再能容下其他,盲目地接收你的所有因子……一层又一层地被侵袭。
“呜呜……啊呜…我不知……真的不知
……不是敷衍……”
昨夜的从容与调戏转移到了另一人上。该让她(slave)也尝尝被撩拨到心脏崩溃的感觉了………
slave另一只手抚上她锁骨边的那个小小的红色印子,悄悄抬看看她的眼神。
热乎乎的……的……尺寸一如既往的……咳咳!我在想些什么?!
“夫人可是有什么伤心事?这么委屈的样子……(呵呵呵。)”
总之结果都是要完。
“哈啊!唔唔!!呜呜…夫君……?”
“我是不是错事了?呜。”
怎么总能被你发现……
“脸真红呢…呵呵……怎么都不敢看我了?你夫君应该没那么可怕吧?”
“我还以为是你不敢说,夫人的胆量原来不止一般大啊?”
“先帮我。”
“不
怎么总喜欢问着问着就提到“别人”…我在你眼中有那么不忠?
手指轮过端,又沉下来……姿势各种变换,收拢,松弛,轻抚。踩在心尖的绫罗裙舞,一点真正的释放都没有。
“当真?夫人难不成喝醉了对谁都要胡言乱语吗?”
【zn:细胞表面的受都是特异
结合的!就是一种受
只能识别一种物质~(学生物就是为了写进描写里哈哈。:D)】
“不乱说又会说些什么?”
slave除去K最爱的某,其他服侍皆宛若氦气般无感、轻飘。只是单纯的火上浇油,煽风
拂…
slave害怕暴躁易怒的她很快又要转晴为阴,啊不对,是特大雷暴雨……好像也不太对,应该是海啸…飓风……嗯。
“所以昨夜又是什么意思呢?夫人?”
“没,没有…!”
“啊……啊……是发酒疯……”
被她这么说…呜呜……
“夫君想怎么解决呢?”
拼命躲闪的焦距,眼瞳倒映着那人,在脑中映出的画面却不是一对窒息深漩的黑(没有对上眼睛)。
简直无理取闹。
幸好,不是生气。
咳咳………隐瞒应该不算骗她吧…
其实那会slave脑袋清醒得很。与平时的唯一差别在于说出了内心所有的想法,并非忍着隐瞒。
不要抓着我的手拼命套弄啦……这个温度感觉快起火了………嗯,起的是“火”应该。
在这个极近的距离,欣赏slave于蒸汽中挥发溶黏的神情。
她的表情艳丽得很…蛊惑着slave鬼迷心窍地服从自己落下的一妖言。换作别人大抵并不会受到K的影响,可谁叫她是专攻slave的神经毒素?
抵住。
“你上也有个,公平。”
“呜呜……K…”
心渐快,分明就是更兴奋了。
“呵呵,呵呵呵………”
“什么事都没有……!真的!”
“这里……别停哦?呵呵。”
慢速抽动,牵连着全狂喜。
一条被手撬开……
下意识的称呼还是那个。把她捧在高会安全点,第二个有种将K扯下淤潭的氛围……自己跟她的地位大概永远都说不上“平等”。
“不·要·骗·我·哦…?”
“呼唔……唔……///”
结果一眼瞟见了自己昨夜在她上留下的吻痕………
“也…也有这个原因的……”
得逞的笑容。
……
“什么事?呵呵。”
抠挖。
“……!!”
“那夫人这副表情是何用意?”
害怕颤抖,起因不明。
“不会对谁都乱说的……”
脑内只有你的受……神经也是……细胞同样………唯一能辨别的诱惑仅来自于你,唯一能识出的信号只有你,那唯一的特异
…被你占有全
。
“夫·人?亲·爱·的?sla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