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点的或者公事不忙的，能在家里多待几天。忙点的连年夜饭都回不来吃，初一匆匆回来吃了一顿饭就离开了。

        姜定坤闲下来问她，“感觉怎么样？”

        姜定坤喝了一小口，忽然附，伸手抬起苏加诺的下颌。

        ――所以说姜女士前阵子又给她送了两个庄园和一个岛，也不是毫无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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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初五了……

        “都准备妥当了。”苏加诺答，“凌小姐的礼服在最后的修改，元宵节后能运回国内。场地那边也安排好了，小少爷要求的鲜花也已经完成前期准备，宴会开始前能搭建好。”

        他终于毫无负担地笑了起来。

        这套珠宝里的宝石品相太级了，现在基本买不到。

        她看到了他两鬓轻微的斑白和似乎没什么岁月沧桑的脸，以及那双一直安静隽永的眼眸。

        她还是和年轻时候一样的美丽，永远引着他的目光。

        所以她也要帮姜呈拿好理事务的度。

        “苏加诺会教导你。”姜定坤接过苏加诺递上的红茶，对着庄凌笑眯眯的，完全没有别人眼中的女罗刹的模样。

        好在亲生的就是质量好，这个学习进度和工作能力，她退休指日可待。

        过了一会儿，苏加诺的助理过来，送上一个螺钿漆盒。

        她的手指轻抚着苏加诺的发，明艳大方的脸上，难得带上几分惆怅，“落叶归，母亲嫁了人回不去，我总是要带你们回家的。”

        “你不喜欢喝牛。”苏加诺单膝跪在姜定坤脚边，拿着巾给她拭上的油，耐心地说，“红酒少量也对好。”

        苏加诺默默接了茶，喝了一口。

        苏加诺依旧单膝跪着，抬仰望着他跟随了五十年的大小姐。

        华丽贵气，一点儿也不落俗套。

        幸好姜家不缺钱。

        握着庄凌手的手指，也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掌心。

        姜女士一如既往地热爱红色，气势足足的，后还站着一个穿了黑色西服的苏加诺，谁见了都得先低。

        庄凌捧着茶杯递给苏加诺，笑：“苏加诺叔叔，敬您一杯拜师茶。”

        “是，大小姐。”

        偏偏他前阵子才给庄凌拍了一颗同样的鸽血红宝石，这么一比就落了下风。

        这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却给了她很大的权限。

        还好中途有了庄凌，他倒是同意了，却要求要把成人礼和订婚宴一起办。

        庄凌想了想回答，“好的，都是一些聪明人。”

        苏加诺这时脸上的表情才肉眼可见放松些，他轻轻将盒子递到庄凌面前，温和地说：“春节快乐，凌小姐。”

        有低哈腰的堆着笑夸赞，“庄小姐百闻不如一见”；有看上去云淡风轻的开口恭维，“庄小姐聪慧文雅”；有眼中满是惊讶却微笑恭喜，“和姜少爷的确天作之合”。

        来拜年的络绎不绝，庄凌跟在姜定坤边见人。

        甚至包括热热闹闹的新年。

        能进入姜家圈子的，可能不一定是好人，但是一定是个聪明人。

        于是庄凌见到了各种不同的谄媚方式。

        他这一辈子，追随她、尊敬她，也曾怨恨过、妒忌过，但是最终，他还是爱她。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稳。

        中途改要求把所有人打得措手不及，还好他说的时候才是八月份，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去更改。

        李家人各个气质非凡，亲和慈爱。庄凌收到了一圈各种见面礼。

        庄凌接下了，致谢：“谢谢苏加诺叔叔。”

        “帮我选个地方去建一个庄园。”

        姜呈那个时候压就没这个心思。

        寒冬腊月非要搞室外花海和花墙，姜呈这个要求除了砸钱就是砸钱。

        社交的确很累，但是观察不同人的反应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她对着人开口就是一句：“这是庄凌，我的养女，姜呈的未婚妻。”

        她酒量很好，年轻时候干翻一桌人不是问题。

        自己亲生的，虽然要求又多又挑剔，但是怎么也不能打一顿吧？

        姜定坤晃了晃酒杯，隔着酒杯看苏加诺的眼睛，“我也到了要控制饮食的年龄？你怎么不给我端杯牛来。”

        姜定坤的笑意深了些，伸手轻拍她的肩，“记着人就行了，阿呈事全凭心情，他们以后求你的时候多得是。”

        姜呈伸手把其中的手镯拿起，给庄凌在了手腕上，略有些不满地说：“苏加诺叔叔有这么好的藏品也不告诉我。”

        苏加诺没搭话，只是给姜定坤端了一杯红酒过来。

        金子、红宝石和她白如玉的肌肤相互映照，姜呈很快就开始心猿意起来。

        姜定坤勾了勾角：“我再忍他五年就退休。”

        姜定坤幽幽地说，“等我退休了，我们和阿峰一起回去养老。”

        晚上的时候，庄凌和姜呈窝在一起聊天，她打开盒子看到了一套非常纯正的鸽血红宝石首饰。

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