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誓词(真恶心)
“哥哥……哥哥……是不是有人唔……”
“没有人,继续。”
简茜棠叫着林嘉锐的名字,换来他紧密的拥抱和接连不断的吻,因为血脉相连的min锐,林嘉锐总是能刚好察觉到她哪里在需求他,然后恰到好chu1地给予她安抚和满足。
就像林嘉锐清楚她不愿意他相亲,只想暗地里将自己兄长占有。
两人看起来如此合拍,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以至于上天给了他们血缘纠缠,给了他们如出一辙的美貌,还要成全他们的情投意合。
四面的红绸,铺到浴室的地毯,玫瑰花ban,原来是为他们量shen定制的dong房花烛。
眼眶开始一阵阵的发tang,容恒逐渐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手指冰凉地蜷曲。
浴室的水汽漫过他,淫言秽语传进他耳朵里,像一场咸腥脏污的海chao淹没他touding,又像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抽得他眼冒金星,口鼻隐隐有血腥气。
恶心……真恶心。
眼前天旋地转,容恒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bi1着自己置shen事外地目睹着两人交颈缠绵,血ye几乎尽冷。
这一切难dao不恶心吗?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花心滥情,谎话连篇,既guan不住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了自己的shenti,四chu1留情,承诺可以随意予人,情话张口就来,连亲哥哥的床也可以上。
真相就在眼前,他却像个瞎子一样沉湎在她屡屡的谎言里,渴望她的爱慕,拒绝看清楚这般美丽的pinang下是如何恶劣的灵魂。
容恒想,是他疯了才会相信一个满口谎话的骗子,连dao德和良心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所谓的爱情,怎么可能会为他改变呢?
tui上的痛楚变得尤为清晰,提醒着容恒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可笑,他昏聩的神智好像也终于从眼瞎目盲的爱情中清醒了过来。
他已经不清醒了很久了,从她以别人女友的shen份出现在他面前,公然对他下饵开始,他就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了。
但是够了,这次真的够了。
他不要再和她有半分纠缠。
泪水夺眶而下,一片混沌中,容恒最后只抓住了这一个念tou。
他仓皇地连退两步,肩胛骨撞倒了shen后的花架,脚步不受控制地虚晃了一下。
装饰的灯带与木饰就如多米诺骨牌般倒塌,但容恒没有倒下,他撑着伤tuiting直了shenti,一眼不愿意多看,扭tou大步地离去。
巨大的动静终于惊醒了简茜棠,她被林嘉锐换了个姿势,正抱在怀里,坐在他tui上朝着浴室门外。
shen上的斑斑吻痕,下shen狼藉的交合chu1一览无余,而浴室门大开,熟悉的人影就在门外。
yin叫骤然掐断,简茜棠如从春梦中惊醒,脸上血色顿失:“容恒?!”
她的惊呼声沙哑虚弱,几乎未能出口,整个人如遭雷击,被恐惧占据心神,下意识就要从林嘉锐怀里爬开。
然而怎么可能,林嘉锐紧紧拥着她,nie住她下巴,神色里显现出狠戾的执拗:
“我们已经圆房了,你不可能同时是两个人的妻子。简茜棠,我从没有过其他亲密的人,以后也不会有,作为平等的交换,你也应该断绝和其他男人的来往,对吗?”
简茜棠看着容恒的背影,心乱如麻,心tiao失速地撞击着心口,连瞳孔都放大了,gen本没心思听林嘉锐说了什么:“不,不,林嘉锐你……你先放开我。”
林嘉锐置若罔闻,chun角微勾,黑沉沉的眸中升起天真般的期待,在她耳边幽幽dao:“可是我们还没有誓词,就现在吧。
――简茜棠,你愿意向林嘉锐交付永恒的、专一的忠诚,成为他唯一的伴侣,此生不得再爱上任何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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