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妻妹(微H)
纪栩寻思,趁纪绰出其不意,宴衡明日一早叫纪绰去纪府一起接人,又是“纪绰”央求宴衡去的,纪绰本尊在宴衡这里不好反口,纪家那边也不便推脱拒绝。即便纪绰和主母再耍花招,只要宴衡执意要接她和母亲,那她们也没辙,就得照办。
宴衡皱眉:“为什么?”
他想要ba出肉棒:“常言‘后gong不得干政’,我希望后院也是安分守己的。”
纪栩夹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她知dao宴衡向来强势独断,轻易不许旁人置喙他的事情,何况这种奇怪而jiao横的命令。
她伸出左手,在他脸上抚摸一下。
宴衡见过纪绰的双手,修长莹run,肤若凝脂,瞧着没有一丝瑕疵,而chu2过他的这只,虽柔ruan细nen,手心却好像有一dao明显的疤痕,硌得他肌肤微yang。
他回忆几次与纪绰的见面场景,有两回着实撇见她手心完好无损,可这伤chu1……他不由想起另一桩蹊跷的事来。
他们初次亲密后,下人发现他的衣襟和腰带上沾了血迹,次日他过来询问纪绰,除了月事外可有哪里受伤,纪绰隐晦地dao是昨夜无意将癸水弄到了他shen上。
但他分明记得,他隔着她的亵ku探过私chu1后,再没碰过那里,之后一直作弄她的上半shen,绝无衣沾癸水的可能,纪绰也不至于嬉闹到自揩一抹秽血抹他衣上,倒是他得知她来了月事后起shenyu走,她从后抱住了他的腰shen……
联合眼前女子的手上伤痕,宴衡觉得,那桩蹊跷事情的真相将要呼之yu出,不止这件,还有许多的意外和巧合,当时感到奇怪牵强,现在想来,竟是十分符合情理。
纪栩见宴衡的神色从温存缱绻变得严肃冷漠,后面瞧她的眼神如视一个陌路之人,可他们的shenti还在亲密结合着……
她自嘲地笑了笑:“初次伺候郎君那晚,你衣上的血迹是我的手伤误染的……”
她声若蚊呐,宴衡闻言,心中却是如铁锤掷地般定音。
这无疑不是在指示,这些日子与他耳鬓厮磨甚至颠鸾倒凤的不是纪绰,而是另有其人,且这个其人,想到“纪绰”与他亲密时屡拿姨娘及庶妹的事情求他援手,显而易见,正是纪家二娘子——纪栩!
宴衡曾经怀疑过床笫之间的女子是李代桃僵,一则纪绰床上床下对他的态度差距甚大,二则纪绰素颜的容貌与三年前的纪栩如出一辙,瞧着年纪也的确幼nen,不过最后他打消了这个疑虑。
纪绰名门贵女,貌动扬州,他亦是一方诸侯,人中之龙,按理纪绰和纪家没有理由冒着得罪他们宴家的风险,zuo出这种偷天换日的事情。
另外,人有两面,情有可原,他也不完全是百姓称颂的崇高君子,纪绰若有两副面孔,他可以理解,何况在那样虚伪狠辣的生母手下长大。至于容貌,无亲缘关系之人尚有相似,遑论同出一脉。
他没有料到,纪绰和纪家竟如此胆大包天,叫庶女替代嫡女圆房,看梅姨娘的chu1境,想必纪栩在他们手中日子不太好过,说不定与他亲密欢好也是被人威bi1利诱。
他看着shen下女子,她脸色苍白、泪光晶莹,仿佛被歹人欺侮的弱女,他起shen想要抽离。
“不要……”
纪栩见宴衡表情阴晴不定,不知会不会因为她帮助纪绰及纪家欺瞒于他而介怀,他还没有给她刚才的央求回复一个准话。
她双tui交叠,挟着他的腰shen,小xuehanyun肉棒至尽gen,花心锁咬guitou到深chu1,她楚楚地问:“明日一早,你会去纪家接姨娘和庶妹吗?”
宴衡向来不喜被人bi1迫,哪怕是以这种柔ruan旖旎的方式,他箍住她的腰肢,猛力cao1干几十下,她夹着他的双tui倏然一松,shenti抽搐地pen出水liu。
趁她ruan绵的间隙,他掀帐穿衣。
纪栩猝不及防被他干上高chao,稍缓片刻,起shen跪在床沿拽住他的衣袖,她不敢再探问他,只落泪凝视他。
宴衡回tou,瞧纪栩泪liu满面、赤shenluoti地哀求他,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斑驳的红痕,两粒红艳的nai尖zhong胀地ting立,一口外翻的小xue痉挛着淌下白浊的jing1ye。
他想起先前他叫她看着他如何给她破贞,但此刻她liujing1的小xue如同捆缚他的绳索,甚至更早以前,从他们亲密的那一刻起,若她需要他,他便没法对她卸责。
他叹了口气:“木已成舟,我哪里赖得过。你累了半宿,先好好休息,我沐浴完再过来。”
纪栩闻言,知dao他是应允了明日一事,唤婢女来收拾了床榻和自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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