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不满意地用鞋尖戳着他涨的耸动的gang门,嘲讽dao:“好久不给风儿灌chang,不想风儿的屁眼这么松了?看来是要帮着紧紧了,是不是啊风儿?”顾风生本就因为扇耳光而红zhong的脸一下更红了,但还是迅速地回答:“父亲说得对,请您狠狠惩罚我不听话的屁眼,打烂风儿犯贱的屁眼吧!”
顾岑随手拿了一gen金丝竹教鞭,鞭柄打磨得十分光hua,以免尖利的鞭gen刮破pi肤,而鞭shen却仅仅将错综的枝条砍断,每个竹节都还留存着或长或尖的鞭gen。
他又慢慢地问:“那,风儿想我怎么打烂屁眼呢?”并微微颔首,顾风生知dao是要自己换姿势了,忍着汹涌的便意,他艰难地将tou磕到地上,tunbu颤颤巍巍地努力抬高,掰开自己shi漉漉的tunban,然后咬着牙说:“请父亲用竹鞭狠狠抽风儿屁眼的每一chu1nen肉,让风儿的屁眼zhong起来碰都碰不得吧!”
顾岑用鞭鞘抵着他充盈的gang门,撂下一句“漏下一滴,自己tian干净”,便狠狠地挥下竹鞭。
竹鞭漂亮地破空挥落,“唔――!”仅仅是第一下顾风生就痛得几乎呼xi一滞。又是一记毒打,在上一记的疼痛燃烧到ding峰时堪堪落下,顾风生不敢再漏出任何呻yin,只能咬牙死死忍住,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指甲都抠进了pi肤。
原本白皙的tunfeng已经被鞭痕均匀地覆盖,布满了鞭鞘掠过的出血点。顾岑并没有只照顾他的gang门,而是朝着两ban中间的nen肉狠劈下去,有时还恶趣味地用鞭shen划过他的下ti,感受到他颤抖更加剧烈再全力挥舞下去,力度大到顾风生的下ti在空中剧烈颤动,每每nang袋因为shenti失衡而拍到大tui上,顾风生只能更羞愤地攥住自己的手腕。
shen后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柔nen的gang门不断地被坚ying的鞭鞘刺着、刮着、蹂躏着,不多时就已经完全zhong胀,殷红错杂,鞭痕chu2目。
等到顾岑停手时,顾风生浑shen像是水洗过一般,额tou的碎发已经被汗浸shi了,他完全是用意志力在控制自己gang门的收缩,而打到后面已经麻木,他感觉gang门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颤抖地感谢父亲愿意惩罚自己屁眼之后,他胆战心惊地等待着宣判。
顾岑看着顾风生gu间的水痕沉yin了片刻,他很满意儿子全程没有发出一丝叫喊,于是拿来一个蚌状gangsai,说dao:“虽然漏了一点,但这次就放过你。不过风儿的屁眼确实需要紧紧。连续灌chang三周,并且每晚都用gangsai练习缩gang,下周我来检查,如果还是那么松,别怪我要帮风儿紧紧骨tou了。”
说完就将gangsai直直地tong向顾风生的gang门,这个gangsai的形状类似河蚌,在进入到ti内会自动打开,将chang肉撑得更大。
顾风生的gang门早就zhong得碰都碰不得,没有丝毫runhua,这样cu暴的动作又引来他狼狈的颤抖,gangsaica过zhong胀的tun沟,在ti内撑开的瞬间他感觉gang门都要被撕裂了,死死咬chun高昂起tou,努力chuan息控制才没有喊叫出声。tun沟已经zhong到掰不开feng隙,他知dao取下来一定会让自己痛苦不堪。
“行了,gun回去吧,gangsai24小时以后再取。”
顾风生咬着牙dao谢:“谢谢父亲,风儿一定谨记父亲对风儿屁眼的教训,如果再有下次,请父亲用更羞耻的惩罚教训风儿。”然后便ding着鲜红的tun沟膝行了回去。
看到顾风生归位后,顾岑的眼睛一下就扫向了顾柳生,顾柳生心虚地微微低下了tou。她知dao自己犯了说脏话的大忌,估计是会被罚的最重的了,可恶!要不是因为说了几句顾晚生这个贱人的坏话她也不会被叫到门口去罚跪,丢死人了!想到这里她看向顾晚生的目光又怨毒起来。
顾岑一下捕捉到了顾柳生的目光,bo然大怒:“你还不知错!看来罚跪是一点用也没有,是我把顾晚生接回来的,你再不满意也给我忍着!看来不把你狠狠抽一顿是不行了,来人,把她给我吊起来,拿我的ma鞭来!再拿几盆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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